宫远徵不解,“什么意思?”
“茶没有毒,熏香也没有毒,但喝完茶再吸入熏香就会变成苗疆的烈毒龙骨贝齿,中此毒两个时辰后便会昏睡不起。”
宫远徵惊了一跳,“那你如何解的?”
“还是那批被我禁取的药材,里面大部分草药都来自于苗疆。”
我在软榻上坐下身,盯着树梢的雨幕出神。
宫远徵蹙眉不安,“你要不要继续服用百草萃?”
自我母亲去世后,除非情况危急,我不再服用百草萃,此事宫门上下皆知。
我摇了摇头,“不是还有你吗?”
宫远徵叹了口气,想起那晚我在医馆身中剧毒,他就愈发不安。
“她若是无锋细作,应该也只是个魑。”
我沉下眼眸,“不,她至少也是个魅。”
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为何?”
“争风吃醋,假。”
我看向宫远徵不解的眼眸,“扮猪吃虎,真。”
“那你还配合她?”
“你知道旧尘山谷集市上的马留戏如何让猴子听话吗?”
“打?”
我轻笑一声,“鞭子要有,糖丸也需。”
后来几日,冷雨无休无止。
卓砚安在我病愈后来过徵宫几次,每次都带着许多珍补之物,宫远徵也遇上几回,他总是冷脸,行礼也敷衍了事。
夜半医馆,宫远徵正在改进药方,侍卫报凌西芷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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