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心事会让你在梦里落泪啊?”
他抬手拭去我的泪。
“我没有死?”
掌心的刺痛袭来,我蹙起眉头。
宫尚角摇了摇头,“没有。”
他哽咽一声,“幸好你没死。”
我四下寻宫远徵的身影,宫尚角看出了我眼里的迫切,“冷商,远徵弟弟不在。”
“他怎么了?”
我眸中染上担忧。
“我是说他不在医馆。”
宫尚角躲开了我的注视,垂眸平复下喉间的压抑,缓缓给我讲了昏睡的日子里宫门发生的事。
那晚医馆廊檐下的熏香内被人投掷了剧毒,屋外的侍卫无一幸免,我本服用了出云重莲,但因经脉紊乱,毒入肺腑。
宫远徵划破了我和他的掌心,合握后让自己也身中此毒。
他带着所有医官几乎翻遍了宫门内所有的医书都找不到解毒之法。
后来月公子在古籍里找到了苗疆的春蚕尽,症状颇为相似,可宫门却对此毒无解。
一筹莫展之时,有人想起女客院落的凌西芷姑娘出身苗疆,宫远徵便前去寻求解毒之法,没想到凌西芷果真有解毒的关键药引,但她也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隐隐不安染上眉间,我伸手拽住了宫尚角的衣袂。
他犹豫片刻咬牙说道,“她说她要嫁给宫三先生。”
凌西芷在上次选婚之后拒绝了宫门安排的亲事,但长老院碍于情面,允诺她寻到满意亲事为止,所以她一直没有离开女客院落。
显然宫远徵答应了,否则我也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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