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咏清欢总算是止住了笑意,装作很正经的模样拍了拍王浮生的肩膀,道:“王导师,从今天开始你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护法学院的‘第一导师’了。
自我爷爷当上学院院长的数十年来,敢扯着他的胡子说他不厚道、还要撤他职的人,你是第一个。”
王浮生听了心中那个尴尬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正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赶紧溜之大吉时,忽听得咏清欢道:“喂,你可别想溜。
院长可说了,你一睡醒了就叫你去见他。”
王浮生见心事被拆穿,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怎么会想溜呢。
我也正想去找院长陪个不是呢。”
咏清欢听了轻哼一声,道:“那就好,那倒省的老娘动手将你五花大绑了。
随我来。”
说完转过身,在前边带路。
王浮生见状只得跟了上去,一面走一面暗暗盘算一会要怎样解释自己喝醉后为什么会对院长做出的那等“人神共愤”
的事情来。
两人穿过池塘后又走了一会,很快就来到了前堂大厅,咏清欢自顾自的走了进去,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对着一个正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长须老者,道:“爷爷。”
那老者放下茶盏,哈哈一笑,和蔼的看着咏清欢道:“我的乖孙女来啦,快坐下。”
咏清欢一边坐下,一边往外看了两眼,轻笑道:“爷爷,我把今早揪你胡子的那个家伙给带来了。”
那老者眉头微挑,道:“哦?”
然后目光朝外看去,果然看到了正在外头来回踱步的王浮生,抚须笑道:“我这把胡子向来只有你敢揪的,不想现在又多了一个。
叫他进来吧。”
咏清欢嘻嘻一笑,冲那老者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然后冲外头喊道:“王浮生,我爷爷喊你进来。”
厅外的王浮生一听,登时头皮一顿发麻,但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溜是肯定不能溜的,当下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朝那老者一揖到地,诚恳道:“竖子王浮生,不知天高地厚,今早因醉酒而冒犯了院长大人,实乃........”
那老者忽地笑着摆了摆手将他打断,道:“无妨,只要王导师不撤老夫的职就好。”
话音一落,一旁的咏清欢先自大笑了起来。
王浮生脸上一红,忙道:“这般说实在是折煞我也,那是在下酒后狂妄之言,请院长大人不要放在心。”
那老者哈哈一笑,然后招呼着王浮生坐下,又命家丁上了茶来,才道:“老朽咏鹅,目前是学院院长。”
说罢他不待王浮生回话又接着道:“这几日来,王导师的大名对老朽来说可是如雷贯耳啊。
正想着今日亲自拜会,不想王导师自己却先一步找上门来了。
哈哈哈,也实在是老朽怠慢了,在这先给你陪个不是了。”
说着他竟是冲王浮生抱了抱拳。
王浮生一瞧他这话头与阵势,心中暗道:“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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