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被娶回了皇室,重新回到他的膝下。
虽然没人问过她这个“假珠珠”
愿不愿意。
殷明垠这次点点头,薄唇微动,似乎想多说两句,终是欲言又止。
“我爹爹和兄长的事,谢谢你。”
顾西瑗觉得跟他话不投机,摆摆手准备走人,“这婚成就成了,也没什么,跟谁都一样,处着处着一辈子就过去了。”
今后她会开启相敬如宾模式,比当初对待殷明荆更谨慎讨巧地与他相处,争取平平顺顺过完这一辈子,保住自己和顾家一世平安和乐。
她随口一说,没过脑子。
殷明垠掀起长睫,声线沁冷如玉:“殷明荆当初扯个由头,派你父兄出去,打的是剪除顾家的主意。
但其实,把人握在手里才最可靠。”
顾西瑗脚步一顿,蓦然回身,不可思议地盯住他。
“你让他们回京,是为了把顾家‘捏在手里’?”
啊?是她自作多情了?
还当着她的面告诉她?他脑子是不是有大病?
殷明垠站起身,半干的长散在腰下,他拢上衣襟,可称优雅地慢慢走到她面前,肌肤如玉冷白剔透,那双黑眸幽深如潭水:
“瑗儿,我说过,我爱你。
你也试着爱一爱我,好不好?”
顾西瑗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我若做不到呢?”
礼貌和气,互相帮扶,相敬如宾,都不是难事。
唯有真心,不可能交出去。
殷明垠轻轻皱眉,眸子里波光流转,似琉璃美玉,偏无半分温润,在顾西瑗看来像个刺猬扎手得紧:
“我并不想要储君的位子,也从未艳羡殷明荆的权势。
瑗儿,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只是你。”
“若你不肯爱我,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顾西瑗差点被他的逻辑绕进去,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众所周知,人不能又当又立,若储君的位子坐得不舒坦,可以自鲨谢谢。
她在满脑子的脏话里挑了一句过得去的,尽量心平气和:“殷明垠,咱俩这婚事是你抢来的。”
“你表白过吗?问过我的意见吗?大婚那些礼仪,你全部都一笔划掉了,没有恭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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