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星这才从给方才的惊吓中回过了神。
原来这样突如其来的坦白只是因为他早就知晓了许泛是马永成的人吗——可他哪儿来的这样大的本事,这等秘辛都知晓。
又想起之前他突然让她不要查正阳门那个案子。
姜寒星愈觉得他这人迷雾一般看不清了。
许泛依旧不依不饶:“可徐主事的想法为何刚好会我们衙门里这位寒星姑娘一样呢。”
“这便不知了,”
徐嘉看了姜寒星一眼,十分坦然,“大约是实在心有灵犀?”
他再怎样坦然,许泛仍旧只是不信,可又好像确实没什么可问的了,想来想去,一张脸逐渐通红起来。
徐嘉这边却依旧是自在随意:“只顾着见了许兄亲切,都忘了许兄原是要进宫去的,耽误了许兄这样长的时间,真是对不住,许兄还请快些忙去吧。”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要是又不愿去了呢。”
姜寒星有点急了。
谁知道徐嘉这所谓的见了马永成是不是只是信口胡说,万一他并没去,许泛也不肯去了,那她可怎么办?
“去与不去,都是许兄自己的事,许兄自己决断便好,不过倘若许兄是在问我意见的话,”
他突然话锋一转,“在下以为,许兄还是去的好,毕竟许兄给在马公公跟前也就平平不是吗。”
岂止是平平,马永成笼络着他是要让他帮着做事的,他却一直只在东厂里坐冷板凳,马永成对他有微词许久了。
“这样好的邀功的机会可并不多得。”
姜寒星也跟着插了句嘴:“大人倘若拿定了主意不去的话,卑职便先走了,毕竟卑职身上还背着通缉令,一直跟在大人身旁再连累了大人……”
许泛一甩袖子:“你倒是确实不用去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姜寒星既喜且忧:“那大人……卑职倒也没旁的意思,只是难免有些为大人的安危担忧……”
许泛没搭理她,一闪身直接向着宫门口去了。
姜寒星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回过头草草的向徐嘉行了个礼算作道别:“卑职……”
“不知寒星姑娘接下来要作何打算?”
然而她话只出口了两个字,腰都还没来得及弯下去,徐嘉便开口截断了她,“方才听寒星姑娘说还有通缉在身,那应该要先避一避吧。”
姜寒星并不愿意同他有太多纠葛的,只是他既然开口问了她也总不能不回答:“啊,确实是有这个打算来着……”
她是想着含混两句糊弄过去算了。
然而徐嘉不肯让她糊弄,他又一次截断了她的话:“不如先到在下那里避一避?寒星姑娘意下如何?”
她说为何三番两次的帮着她说话,原来是早就起了拉拢意。
但姜寒星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他拉拢的价值,所以她并不肯接这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儿饼,果断的拒绝了。
“那倒不必了。”
“卑职是说,”
只是一说完她自己便也觉得语气太冲,赶紧往回找补,“我毕竟一女孩子家家,着实是不太方便。
徐嘉点了点头:“倒也是,不过……”
他伸手指了指他们头顶的房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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