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春花是来找自己的秦子仁刚要上前,却听见春花喊了一句‘冷国公请留步’。
秦子仁的心窝上好似瞬间被人插上一把尖刀,痛的他浑身一凛。
冷霁寒则满心欢喜的走向春花。
“春花姑娘,可是烟烟让你捎话给我?”
春花从宽袖中拿出回春堂的房契和地契递给冷霁寒。
“我家小姐今天一早就买下了回春堂,她签完买卖协议就立刻让奴婢将这房契和地契给冷国公送了过来。”
冷霁寒接过春花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嘴角狠狠上扬。
“帮我转告烟烟,待我妥善处理好手中的事物后亲自登门道谢。”
秦子仁闻言,哪里还会不明白冷霁寒和云轻烟是什么关系。
冷霁寒的那声烟烟让秦子仁的眉心“倏”
地剧烈一跳,旋即紧紧地锁成了“川”
字的形状,好似有那沉重到无法负荷的痛苦正在他的眉心纠结不休,那痛苦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那一双向来明亮清润的桃花眼中此时暗无颜色,就像被乌云遮蔽的天空,失去了往昔的明亮与光彩。
虽然已经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会接受云轻烟的一切,也会与其他男人和平共处,但真到了这一天,这种痛楚无以言表。
秦子仁咬了咬舌尖,快速压下心中那翻江倒海的痛楚。
他走到春花面前。
“春花姑娘,烟烟她今天可还有不适感?这两天你和秋月姑娘在服侍烟烟洗澡的时候要格外的小心一些,我们前几次弄的太狠了,烟烟身娇体软的,大抵是需要一些时间恢复的。”
秦子仁的这三言两语可谓是句句在戳冷霁寒的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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