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杨春月的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怨怼。
她的儿子,平泰侯府的长子,凭什么在这凤鸣轩被当成犯人一样严防死守?
沈蕴这边迟迟不开口,杨春月也等得有些不耐烦,索性抬起头,却又撞上了沈蕴似笑非笑的神情。
“妹妹既然知道辛苦,左右你也恢复了自由,不妨将成柏领回去,在梨云院里自在着,也免得冬日天冷,还得天天跑出来走一遭。”
沈蕴冷眼看着杨春月的表情,在自己这句话说完后迅速地僵硬了起来,勾起嘴角,很慢地笑了一声。
她在落宝斋里打顾令瑜的那一耳光,在沈蕴心里,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揭过去,更别说这冲到眼前的挑衅了。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另一边,杨春月已经重新调整好表情,强笑着打起了哈哈,“妹妹只是感谢而已,姐姐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沈蕴挑了挑眉,“若是妹妹不想让人误会,那下次便莫要再把话说的如此不清不楚——”
说到这儿,沈蕴忽然又看了杨春月一眼。
“还是说,妹妹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话不妥?若是这般,也难怪夫君要将成柏送到我这里来了。”
叹息一声,沈蕴忍不住摇了摇头。
杨春月闻言却是又惊又怒,气得连呼吸都不稳了。
前一句是骂她坏,后一句是指她蠢,杨春月进退两难,看着沈蕴的眼神里都冒出了火光。
简直欺人太甚!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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