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勉强凑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日后有机会,他要把北濯归还给浣尘真君。
今日上的《符箓学》不需要用剑,只需特制的笔墨和符纸。
贺兰熹和宋玄机共同一张书桌,几乎同时制作出了老师要求的避水符。
贺兰熹为了让墨迹早点干,拿起自己的符箓吹了又吹,嘴巴嘟得都可以横放一只笔,偏偏脸上还是异常认真的学习专用小表情。
好不容易吹干了墨迹,贺兰熹抬头想和宋玄机说法,没想到对方刚好也在看他,还似乎已经看了挺久。
贺兰熹问:“宋浔,你看什么呢?”
宋玄机移开目光:“我没看。”
贺兰熹:“那你让我试试我的避水符好不好。”
宋玄机:“好。”
贺兰熹一笑:“谢谢你,乐于助人的宋浔同学。”
宋玄机:“。”
贺兰熹把自己人生中第一张避水符往宋玄机胸口上一贴,又对着宋玄机施展了一个求雨术。
只听“哗啦啦”
的一声,宋玄机头顶无端地落下一盆倾盆大雨,把宋玄机的脸浇了个透。
宋玄机的长瞬间全湿了,脸庞犹如浸润在清水中的美玉,连长睫都湿了个透,从根根分明的状态变成了好多根分明。
“对不起对不起!”
贺兰熹连忙又给宋玄机用了一个干术,“应该是我那个‘水’字没有写好的原因。”
“无妨,”
宋玄机面无表情道,“到我了。”
“好好好。”
贺兰熹主动拿过宋玄机的避水符贴在自己身上,大方地邀请:“你随便试。”
两人面对面坐着,宋玄机摊开掌心,在指尖召唤出一滴圆润剔透的水滴。
贺兰熹盯着那滴水,等着它往自己脸上砸。
不料宋玄机却是抬起手,用湿润的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划了划。
宋玄机本就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潮意,把贺兰熹弄得有些痒,下意识想躲,又想起是自己让人家“随便试”
的,便主动把脸蛋凑上前去,在宋玄机手上蹭了两下。
凉凉的,湿湿的。
宋玄机的避水符竟然也没有生效……那这堂课他没输啊!
宋玄机睨了眼贺兰熹身上的避水符,淡道:“‘避’字没写好。”
已经试验成功的白观宁把自己的避水符交到讲台,特意绕路来刺探贺兰熹和宋玄机的情况。
见到两人的避水符双双失败后,白观宁露出了真情实意的笑容。
下课后,贺兰熹本欲和宋玄机一同回仙舍,没想到一走出迷津渡便被人叫住了。
来人步伐匆匆,衣着虽然华丽却是风尘仆仆,眉眼间
也有些疲态——是许久不见的绯月真君。
绯月真君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便是:“北濯在何处。”
贺兰熹虽然不怎么用北濯,却还是很负责任地把它带在身边。
三人来到一处暂时无人使用的讲堂,贺兰熹召出北濯,绯月真君的眼眸当即沉了一沉,神色极是严峻,与平日风流轻挑的形象大相径庭。
贺兰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他原想等绯月真君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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