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
老衙役解释,“是嫁给了刑部的某位大人。
听说是做了正室,明媒正娶,当年出嫁时排场不小,足见夫家气派。”
刘贵枝恍然。
若说案子,京城可比这儿热闹多了。
对于一个本就爱断案的女子来说,这倒也算得上是不错的归宿,一般深闺宅院对她或是牢笼,可如果还日日还能从夫家处听些新鲜事儿,那日子就不一样了。
“是啊……”
老衙役颇有同感,“而且还是正室。
因是独女,成姑娘打小就不会家务事,嫁作正妻,这些年想来也不用难为她学着洗衣做饭了。”
听着这话,刘贵枝走到了红屋背面,那里没有山石的遮挡,阳光充沛。
阳光下支着一座木头架子,架子上晾着不少被褥,“不少”
这个词或许有些奇怪,但却很符合眼前的景象。
因为打眼数去,只一根杆子上,歪歪扭扭竟挂了有小十片塞着棉花的勉强只能算作被褥的东西,每片都不大,小小的一块,连耷拉过竹竿都有些费劲,如果非说它们和何物相近,比小儿尿布大,又比一般座垫小。
刘贵枝凑近去看那布料,确定是棉被会用的材质,不禁陷入沉思。
房子另一旁,则传来了瞎子疑惑的声音,“这么说,最近就是成姑娘回家省亲的日子了?”
老衙役:“是。”
“既是省亲,她为何不回家,偏住在这里呢?”
“老传统了。”
老衙役解释,“成姑娘出嫁前就爱在这儿住着,据说是因为她从前总爱搬些吓人的东西回家。
肠子肚子,人皮骨头,太难入眼,家里人没少被她吓,成知县这才想办法在此处给她找了这山间小屋。”
老衙役说着溜溜达达走到红屋窗前,弯身透过暗窗向里看去,似是在找话中那些吓人的东西,“大概有七八年的样子了吧,成姑娘在这儿待着的时间比在家长,嫁人后每次省亲亦是,大概是因为从前的东西都没能带走吧。
但在这儿遇到她的可能,比在她家见到她大多了。”
屋中一片黑,老衙役说完又试探着推了两下门,依旧不开。
正当时,且听“咣当!”
,屋后一声脆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老衙役忙寻声绕到屋后。
屋后,刘贵枝正对着地上一个碎瓦罐呆,看样子,那应该就是方才声音的来源。
罐子是从房檐上摔下来的,除了地上碎的这个,上面还摆着另三个完好无损的,如若一并掉下来,按刘贵枝现在所站的位置,一定会砸到她的头。
见这情形,老衙役想她一定又要骂人了。
她却意外平静,一直愣在原地怔怔看着那碎瓦罐,直到瞎子终于摸着红墙靠了过来,正伸手想探她有没有伤到,却被她一个大力拉了一个踉跄,摇晃着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听“咣当当”
连着三声,屋顶三瓦罐,蹭着瞎子鼻尖依次而过,全数摔在他脚边,稀烂如泥。
老衙役见状吓傻了眼,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这……这是?”
刘贵枝神色严肃:“机关。”
看看眼前这斑驳破旧的红墙,老衙役愣——屋子里一看就没钱,又都是些吓人玩意儿,好端端的用得着按什么机关?
刘贵枝无言,顺着瓦罐掉下的方向向上看去,屋顶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烟囱。
眼中一亮,她大概是想到了些什么。
“姑娘姑娘,不行不行,我们不经人同意就擅入人家,跟小偷行径有什么区别?姑娘是无事一身轻,我可是会掉乌纱帽的……”
悬梯上,老衙役停下攀登的脚步,勉强露出了半个脑袋,不再愿意向上爬了。
刘贵枝无奈作出承诺:“保证不让你进人家,上来。”
烟囱竖在房顶上,是整个木屋唯一一处没刷红漆的结构,囱身上下结满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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