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人都要累垮了。
她伸手摸了摸容山隐,发现兄长昏迷并不是因为那一记手刀,而是他受伤感染,发了热。
男人的后背一片黏腻的血污。
“容山隐,你他娘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说?!
你就想默默去死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休想!
没我的允许,你休想自行了断!”
“要死也只能我动手!”
他的命是她的,温月牢牢摁住容山隐的伤痕。
当温热的血再次渗透衣布,濡满了温月的指腹时,她能感受到容山隐的战栗与颤抖。
指下的几道鞭伤深入脊骨,微微肿着。
温月忽然沉默了。
她忍不住放软了手里的力量,困惑而迷茫地问。
“容山隐,他们打你,他们对你这么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救他们?”
“容山隐,我对你一直都很好,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好一点?”
温月确认容山隐还在昏迷不醒,她才敢说这种话。
那是从前的阿月妹妹想要的偏袒与关怀。
如今的她,不要了。
她只想容山隐也吃一次苦,她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能解她积攒多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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