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用同一双期盼的眼睛,闪烁着水汪汪的泪光,她们在恳求,希望容山隐给一个答案。
一个不是因为她们很遭人嫌所以被无情抛弃的答案。
容山隐辜负过九岁的温月,他现在还要辜负十九岁的温月吗?
她等了他十年。
很长的一段岁月。
容山隐的指骨紧攥,他问:“阿月,能不能……再等一等。”
“等什么?”
温月咬住下唇,她固执地盯着他:“你要我等待,等待你所有计划收网的那一刻,是吗?所以在这段期间,我受什么委屈,吃什么苦头都无关紧要,对吗?可是,容山隐,我的难过是真的,我的受伤也是真的。”
“就算真如你所说,你有苦衷,你有理由。”
“可是,我看着你撒谎,看着你骗我,看着你自以为是完成所有计划,而我最后保住了性命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容山隐,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吗?你真的没有心吗?”
容山隐听到温月压抑在喉头的、所有控诉的话。
她说得很轻,很哑,她知道容山隐不想被其他人觉察,所以即便在难过的时候,她还在体谅他。
可是,温月,乖巧的孩子未必有糖吃。
她的善意,未必会得到应有的宽待。
正如现在,容山隐听到温月一句句撕心裂肺的质问。
他也很难过,心脏好似被凛冽刀刃刺中,一寸寸在滴血。
可是,温月。
他什么都不能说,他希望妹妹再忍一忍、等一等,胜利在即,很快温月就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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