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山隐也曾经思考,温月会喜欢什么样的兄长。
如那些孩子一样皮肤晒得黝黑,长得人高马大的武夫类型,是吗?
可他即便把唇瓣都晒得脱皮,也晒不黑啊。
他也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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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回到容府的时候,已是半夜。
她忽然拍门,浑身上下不但淋湿了还冒着血,把白管事的魂魄都要吓出来了。
白管事连夜请了郎中给温月诊脉,幸好没有什么皮肉伤,开了两副安神药就走了。
温月在寝房里泡了热水澡,吃了两口甜腻的羊奶核桃糕。
她换了一身干净柔软的木樨绣纹衫袍,歪在榻上,绞尽脑汁想借口,该如何在容山隐面前,把今晚的“晚归”
搪塞过去。
哪知,温月问了白管事才知道,容山隐用完晚宴就去朋友的家宅里续杯,玩得尽兴,彻夜不归。
温月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怅然若失。
容山隐好像比她想象的,更合适京城这个繁荣地。
也确实,温月想到从前容山隐在山寨里,天刚擦黑就会起床,进厨房帮忙婶子熬豆粥、煮热水,甚至是劈好一捆捆待烧的柴。
那时候,温月只觉得自己的兄长的手指修长如玉,既能握笔,又能拿斧头,算是文武双全。
她却忘记问容山隐,蛰居在这么小小的一片天地,无法施展拳脚,他到底会不会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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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山隐睡醒时,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大棍锤烂了似的,没一处好地。
他谨慎应对谢献,尚且如此重伤,要是温月没轻没重,岂不是要吃尽苦头。
容山隐想到妹妹温月的鲁莽,头疼不已。
若是没他在旁边看顾,恐怕又得惹是生非。
想到这里,容山隐犹豫再三,还是以碧天门门主的身份,给温月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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