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心软,会回头。
然而,温月说得再多,年轻人的凤眸仍旧一如既往冷漠。
他是一只养不熟的狼崽子。
白眼狼。
果不其然,容山隐勾唇,讥讽地道:“抱歉,江湖儿女的苦日子,我过不惯。
我也不喜你一身匪气,不像个正经姑娘家。
从前如果不是我曾经年幼,为了有命熬到今天,谁会虚与委蛇,低声下气去哄你一个娇气的孩子?”
温月瞪大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油纸伞从她的发顶挪开。
这一次,她终于,没了兄长的庇护,完完全全被瓢泼大雨覆没。
温月眼睁睁看着容山隐走远。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嘶力竭地喊——
“容山隐,你不要后悔!”
“容山隐,我讨厌你!”
……
往日种种,如幻梦一般。
温月如梦初醒。
若非她要为父报仇,为死去的十八堂堂众复仇,她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京城?
甚至是忍辱负重潜伏于容山隐身边,好伺机杀害他的恩师谢献谢丞相?
温月鼓了鼓腮帮子,她想,她和容山隐的八字真是不合。
再次见面,竟是得知他狼心狗行,认贼为师。
这厮真是,一如既往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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