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这么贵,以后谁敢找他看病吗?”
“就是,如果村长不管,我们都去镇里看病,不来他这里,让他饿死”
。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修改祖宗千年的规矩,真是大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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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端着一碗稀饭,筷子串着一个馒头,坐在院子中,边晒太阳,边听外面的议论声。
“其实,我们总是大半夜把小李喊起来,每天如此,冬天又这么冷,确实让人顶不住”
。
“过去一直如此,怎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
“对啊,四里八乡,哪家诊所不是如此?怎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
村子名字叫做李家庄,展了一两百年后,村里很多人家都出了五服,除了是一个姓氏,其实平时也没有太多的情分。
占便宜的时候,都是李家人。
遇到摊派的时候,就述说自己是旁系中的旁系。
被网络轰炸过的李元,对这些看的非常清晰。
坐在那里,听着院外的议论声,没有一点不快。
第一个过来的是老村长,他皱着眉头走入院子,好事者跟着涌了进来。
西北的冬天,天寒地冻,正是猫冬的时节。
今天有此好戏看,全都恨不得搬一个小板凳,手里抓一把瓜子,好好当吃瓜群众。
李元放下扫地的笤帚,笑眯眯地看着李元,用食指指着李元,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走,进屋,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为什么进屋,就在这里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个尖利的声音传遍全场。
村长转身看看其他人,大家一副必须如此的表情。
“那行,就在这院中说”
,村长暗叹一声。
自从包产到户,队伍越来越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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