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似帘外雨。”
“点滴到天明。”
康尔寿在唱粤剧,康祈睿则是坐在沙发上听得滋滋有味,说实话老窦唱戏确实有水平,据他自己说是虾腔的代表。
“哎呀,老窦啊,又是这个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听几十年了。
关掉它啦,我都会唱了。”
有人喜欢自然就有人讨厌,阿祖就不喜欢粤剧,过来关掉音响还顺带埋怨老窦。
“《山伯临终》包你听得有滋味。”
康尔寿不高兴了。
“什么滋味啊,我都出冷汗啦。”
阿祖拿着遥控不让老窦开电视,口里还念念有词:“梁山伯不就是失恋吗?有啥大不了的,叫他多学一下我吧,失恋从来不伤心。”
“学你就遭了,变成西门庆了。
这是艺术,和失恋没有关系懂吗?”
康尔寿是真的被儿子的话给气到了。
“如果不是失恋啊,他干嘛要死要活的?好在梁山伯没娶祝英台啊,要不然问题就大了。”
阿祖今天是不气死老窦不罢休了,“最近新闻有个新观点说祝英台极可能是同性恋啊。”
康尔寿这次是真气着了,不搭理阿祖了,反而来问康祈睿:“小睿你来说,教教这个衰仔。”
康祈睿并不想搭理这些讨论,实际上这些言论就是他们中文系的传出去的,各有各的说法。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而这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正好引开了康尔寿的注意力。
“你找谁的?”
康尔寿对进自己的家的这个老女人并不认识,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还戴着大墨镜,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吧?阿康,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
来人把墨镜一摘,又问道:“你再看我是谁。”
“祝师奶?”
康尔寿还是不敢确定。
“什么师奶这么难听,叫姑娘就行了。”
祝师奶并不高兴别人这么叫她,坚持要叫姑娘。
又看向旁边坐着的康祈睿和阿祖问道:“这两位是?”
“老四老五啊。”
老窦这时候和祝师奶关系还可以,有说有笑的。
“长这么大,我都认不出来了。
大学毕业了吧?赚了不少钱吧哈哈哈。”
祝师奶那是非常的自来熟,一会摸摸阿祖的脸,一会摸摸康祈睿的脸。
“祝师奶,你去大马那么多年,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呢。”
老窦招呼祝师奶坐下再聊。
“其实我早就想回来的了,只不过算命先生给我看过手相,他说牛年不能回来,猪年也不能回来。”
祝师奶张开右手手掌,左手指着掌纹解释给老老窦听。
“你回家都要选日子,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不就回不来”
老窦和祝师奶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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