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书记到镇上才几天,得罪了何为利、李学针、邝难宣、蓝破天、牛仁等一群人,他们对曾书记肯定是恨之入骨。
特别是李学针、邝难宣等表面上对曾书记俯首贴地,不敢造次,但谁能保证他们背后不搞阴谋诡计,捅刀子、下绊子,甚至是下三滥的手段呢?”
“何、李只要稍稍添油加醋、搬弄是非,他们背后的势力、所在的圈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择机报复。
毫不夸张说,曾书记今后为公为民做的事越多,得罪的人和圈子也会水涨船高,越来越多,逐渐成为这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出于众,人必非之。
’不贪不占是好官,是老百姓梦寐以求的清官,但别人都在捞钱,你越清廉就越孤立,鹤立鸡群,结果就是无论是公鸡还是母鸡,大鸡还是小鸡,白鸡还是黑鸡,都会以鹤为假想敌,联盟抱团,群起而攻之。”
刘善夹了一块辣椒炒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然后慢慢咽下。
杨伟紧盯着刘善,抓耳挠腮,急不可耐。
刘善小抿一口茶水,慢吞吞说:“倘若曾书记高升任宁山的副县长、常委,位置虽然高了,但实权却小了。
面对面的是无数的大小圈子。
你以为宁山只有何为利是‘一个半’?估计实权单位的老大都是如此。”
“与同僚,曾书记是孤寡之人;与下级,大都是听调不听宣,阳奉阴违。
办事会处处受制于人,难上加难。
最重要的是,曾书记的对手在全面围堵他的同时,‘恨’乌及屋,会想方设法剪除我们。
曾书记如想提携我们,肯定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重重阻力,估计曾书记会力排众议,极力维护,因此我们沾光的可能性有五成。”
“但是,”
刘善面呈忧虑,欲言又止。
“嗳,嗳,怎么又不说了,”
杨伟火急火燎,声音也不自主地提高了,“说一半留一半,什么意思?吊我的胃口,有意思吗?”
“唉,”
刘善长叹一口大气,心事重重地说,“老杨,不是我吊胃口,而是说出来心里不好受。”
杨伟不依不饶:“不说出来心里更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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