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破天瞟着大家的讥笑之色,不甘未弱,色厉内荏说:“曾华,你耍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不怕!”
曾华浅笑着,转动着手中的水杯,轻描淡写说:“蓝破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英雄好汉?”
“远在京城的胡秘书,听了你气吞山河的豪言壮语后,不知有何感想?是不是对你表哥另眼相看?我睁着眼睛看,你认为手眼可通天的表哥何为利,如何向刘书记解释?!”
曾华声音平淡,蓝破天听得却如春雷震天响,心惊胆战。
他扭过黑锅似的脸,对曾华挤出一丝笑容,为自己找下台阶:“曾书记,我昨晚喝醉了,至今还未醒酒,刚才酒后失言,请您宽宏大量。”
“哦,是这样吗?”
曾华似笑非笑,不置可否,“听说你可是千杯不醉的哟。”
蓝破天如溺水者抓到一根稻草,连忙回答:“千真万确,我以人格保证!”
曾华对杨伟说:“镇纪委新买的测酒仪到货了吗?”
杨伟会意说:“今早刚到。”
曾华平淡说:“那拿来给‘蓝哥’试试。”
“曾书记,我错了,你才是我大哥。”
蓝破天惊惶失措,赶忙承认错误,“测试就不必了。
我承认开会迟到,言语失当,向您作深刻的检讨,敬请您原谅!”
“是不是,我叫你‘蓝哥’你不敢应。
你叫我大哥,我也不敢应,扯平了。”
曾华笑笑,软中带硬道,“蓝破天,你的头我敢不敢砍?”
蓝破头慌乱点头说:“敢砍,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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