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牛满脸轻松,笑容绽放:“领导们高瞻远瞩,未雨绸缪,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一句‘工作需要’够不够?不够,再加一条,‘如不及时调整,就会影响当地全盘工作’,总够了吧。”
刘牛重重补充一句:“解释权是在领导手里。”
曾华说出心中的困惑:“报纸、网络时常报道,有领导临走时突击任免干部被查的案例。
市长哥哥,您难道就不怕祸起萧墙、百密一疏吗?”
刘牛愣了愣,瞬间脸色潮红,呼吸稍稍变粗,眼放精光:“凡事都有意外,阴沟里翻船也有可能。
但干什么事没有风险?世上有零风险的事吗?傻子能当上县委书记?我早就测试了生风险的概率。
风险只要可控,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全国2844个县区,国家机关、事业单位、国企中,各类独立核算的处级单位多如牛毛,每天都有干部提拔,不乏很多是暗箱操作的,突击提拔的,各类违规使用的,但每年曝光的案例有几起?概率有多大?应该比中福利彩票都难。”
“如果谁被曝光了,只能说手气太背,或者吃了独食、偏食、饱食,上下、前后、左右关系未能平衡,照顾周全,活该如此。”
曾华皱着眉头想了想,一头雾水说:“现在网络达,各类媒体众多,自媒体更是多如牛毛。
为吸引眼球,他们胆大包天,什么东西都敢,什么话都敢说。
他们嗅到了腥味,有如秃鹫闻到了腐肉味,麻烦就大了。”
刘牛嘿嘿一笑,不以为然:“干部任免是国家机密,大众媒体、自媒体敢随便写,平台敢随便吗?”
“凡东窗事者,绝对地圈内各方利益未平衡好,有人存心搞事,上级领导不保,任由事态酵,导致盖子捂不住了。
大领导震怒话,当作反面典型,杀鸡儆猴。
各类媒体才蜂拥而上,分抢一杯羹。”
曾华靠在椅子上,左右摇头,感慨万千:“市长哥哥,你说既象进迷宫,也如绕口令,我都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书记老弟,您书生意气浓重,”
刘牛轻拍曾华的手,诚意满满说,“不是哥哥批评您,官场您真还没上道,是个雏,嫩得很。
找个时间,我们兄弟好好沟通交流,凭您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驾轻就熟。”
曾华微眯双眼,实心遗憾:“我生性愚钝,不是这块料。”
刘牛知道曾华心高气傲,不屑于此,也不便多说。
他话锋一转,轻声问道:“书记老弟,宁山哪些人参与了今天之事?”
曾华毫不隐瞒,和盘托出:“我个人猜测,姜尚峰、吴天登是始作俑者,京城的宁山籍高官是幕后推手,方芳、胡平非等是冲锋队长,何维利、赵生财、郑东、郑西等添油加醋,摇唇鼓舌,李学针、邝难宣等暗中使诈,收集所谓证据,提供黑材料。”
刘牛脸上铁青,一丝恨意外溢,杀气腾腾说:“书记老弟,姜尚峰私欲膨胀,屡次对您难,我早就想动他的手了。
他这次对您使阴招,让我恶从胆边生。
我要下死手把他和方芳、唐平非、李学针、邝难宣等虾兵蟹将一锅端。”
曾华瞥了刘牛一眼,微笑着起身,小踱几步后,转身说:“谢谢书记哥哥美意,但勿需劳心费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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