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芜优不答应,绵绵整个人跟粘在白芜优身上一样,他走到哪绵绵就贴到哪,哇哇大哭:“可是祁月的检测不都一直是你负责的吗?只要你给他出一个证明,证明他没有危险,就可以放出来了。”
白芜优被吵的头疼,坐在沙上,绵绵倒了一杯茶给白芜优,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爸爸,你最好了,喝口茶,祁月都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抓他进去。”
白芜优也有去看绵绵比赛,自然是知道祁月做的事,他扶额说道:“他第一隐瞒了可以变异这件事,第二在比赛中失去理智伤了人。”
“也没有啊,”
绵绵反驳道:“比赛就是可以伤害对手的嘛,我也伤了啊……”
“他还伤害了你,不是吗?”
“没有,这是我指挥他咬的,我乐意。”
绵绵睁眼说瞎话。
“能不能放出来不是我能决定的,他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了,如果检查确定没有危险性,他就能出来了,求我是真没用的。”
白芜优叹了口气。
“那你去给老爸吹吹耳旁风……反正他都是团长了,什么事做不到,求求你了我最爱的爸爸”
绵绵晃着白芜优的手。
白芜优完全不相信绵绵的话:“你现在最爱的还是我就怪了。
好了,洗洗手吃饭去吧,回来得那么突然,我都没做点好吃的请请我们小冠军……”
见白芜优不为所动,绵绵直接使出杀手锏:“爸爸!”
“嗯?我是真的没办法帮你救祁月,你……”
“祁月已经永久标记我了!
你也不想你的儿子一辈子这样孤独的活着吧!
!
!”
“哐当——”
刚进门的涟久听到这话手里的钥匙都没拿住,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涟久大步流星走到绵绵身边,扯了一下他的领子。
“哎呀,老爸你干嘛!”
果不其然,腺体上有个非常显眼的牙印,涟久当场气得要晕过去了:“亏我还觉得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a1pha,还没结婚就这样!
!
!
气死我了!
我现在就去把他给刀了!”
“别!
!
老爸!
老爸!”
绵绵惊恐地追着涟久跑了出去,留下白芜优站在家门口叹气:“唉,严以待人,宽以待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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