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优哭笑不得:“骗你干什么?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不好的话告诉爸爸,我们家还是有点实力的,把他赶走。”
绵绵连忙阻止:“不要不要,祁月对我挺好的,他带我训练,保护我,还给我补习……每天早上还给我做早餐。”
“做早餐?”
白芜优皱了皱眉头,“你们住一起了?”
绵绵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捂住嘴,白芜优脸色沉了下来:“你们还是学生,怎么就住一起了?”
看不出来啊,祁月表面上正经,竟然那么迫不及待,那么快就要跟自己的宝贝儿子同居,肯定没安好心。
白芜优气不打一处来,找绵绵寻找一个确定的答案:“他要求你跟他同居的?”
绵绵看白芜优一副要冲过去过隔壁病房把祁月揪起来质问的样子,连忙抓住白芜优的衣服道:“是我提的,是我提的。”
“你提的?”
白芜优狐疑,把绵绵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特别是腺体,确认没有被标记松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要想清楚。”
绵绵埋头苦吃嗯嗯地应着白芜优,白芜优突然有个荒谬的想法:这孩子性格跟涟久一模一样,该不会祁月才是那个被动的吧。
于是白芜优又补了一句:“人家不愿意的话,不能强迫人家,知道吗?就算是……alpha,你也要尊重人家的意愿。”
绵绵摸不着头脑,爸爸在说什么呢?
白芜优看见绵绵这对爱情一窍不通的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停止了说教,把蛋糕递给了绵绵:“你喜欢的,吃了补补吧。”
“哇!
好吃的!”
绵绵眼睛都亮了,欢欢喜喜地接过蛋糕,尾巴摇得飞起,快速地接过蛋糕在白芜优脸上吧唧一口。
白芜优却有些惆怅:“你感谢别人的时候可不能这样。”
绵绵嗯嗯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白芜优想走过去关上门,看见了容若顺口一问,这是怎么了?容若看见白芜优礼貌地点头问好,说道:“祁月醒了。”
白芜优应了一声,一回头一个什么白白的东西窜了出去,白芜优又一眨眼,看见桌子上摆了吃了半个的蛋糕,又看了一眼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的绵绵叹了一口气。
终究是白菜大了主动拱猪,竟然为了祁月蛋糕都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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