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好好对待绵绵,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略懂,一巴掌给你拍到地里去,扣都扣不起来。”
蚌湖喝了一口茶。
“我肯定好好对绵绵的,我爱他。”
祁月认真地说。
“哎呦,才多大呀爱来爱去的,”
蚌湖乐开了花,祁月整段垮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绷不住了。
“哼,我们家绵绵背后是有人的,你要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不用等你变异我就把你灭了。”
“有势力~”
蚌湖跟捧哏一样,说一句跟一句。
白芜优一直都没有说话,笑着看着祁月。
“我们家绵绵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涟久像老父亲一样伤心,不由得惆怅起来:“他刚出生的时候才小小一只,毛都没长齐,转眼间就要嫁出去了。”
“好了好了,人家都还没到那一步呢。”
白芜优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涟久,堵上他的嘴。
祁月这才好好看清楚了刚刚忽视掉的oga。
绵绵和白芜优长得很像,但是白芜优头发更长一些,看着也更高些,现在天气不算冷,白芜优却穿着长袖,似乎有些大病初愈的孱弱的样子。
白芜优比绵绵白多了,回忆起绵绵曾经说过的话,自己的小爸常年待在家里,遭遇过什么呢?
虽然白芜优看着很平和,但是给人有种锐利的感觉。
涟久是表面上的凶,实际上很随和,但白芜优不同,他是那种表面温和,实际上非常不好接近的类型。
看来这位才是一家之主啊。
祁月感叹道,表面上是涟久在主导家庭大权,实际上家庭大权握在白芜优手里,原来团长是老婆奴啊。
白芜优递给祁月一杯茶,祁月惶恐地接过来:“谢谢。”
白芜优点点头又坐回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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