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手速之快,绵绵拦不住,只能惊恐地捂住胸口不让祁月脱自己的衣服。
“不可以!
现在是在医院!”
绵绵压低声音,生怕外面巡房的医生听见,脸上泛起了红,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摁着祁月。
祁月把头埋在绵绵肩窝,耳朵蹭到了绵绵的脸颊,有些痒痒,虽然祁月表面上看着很乖巧,但是手里的劲可一点都没松。
绵绵感觉快摁不住祁月了。
不是受伤了还失去觉醒能力了吗?怎么还那么大力气!
等到绵绵被扒下衣服摁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觉醒能力没了,但是肌肉是真的,可怕得很。
绵绵誓死保卫住自己的清白,毕竟这是在医院,祁月眼尖,一眼就看见他胳膊上的牙印,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谁咬的?”
绵绵挣扎着,突然感觉手上一轻,祁月坐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危险,虽然闻不到一丝信息素的味道但是骤然感觉身边多了点压迫感。
绵绵顺着祁月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肩头,一个被咬了还没愈合的牙印,绵绵生锈的脑子转了一下,想起来了这是鱼禾咬的。
“谁咬的。”
祁月有些生气,但是隐忍着。
绵绵噢了一声:“这是鱼禾咬的。”
祁月蹙了蹙眉心里酸溜溜的:“鱼禾是谁?”
“鱼禾呀,那个小白狼。”
绵绵比划着和祁月一样的耳朵。
而祁月只选择性地听到了小白狼三个字,什么小白狼,小白脸吧?祁月抓着绵绵的肩膀用力:“你还有别的狼?”
“疼!”
绵绵小脸疼得皱起来,祁月摁到了他的伤口,听见疼慌忙地松开,然后恶狠狠得盯着绵绵:“你还有别的狼?”
绵绵:“我哪里还有别的狼,那就是个小孩子,受伤了太疼了咬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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