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蹙眉后退了下。
他温声问“是太烫么”
阿姒像乍到世间对人间一无所知般,懵懵然摇头。
今晨起来后他确实太奇怪。
体贴得不像话。
如此倒显得她像个婴孩,阿姒实在是不习惯,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碗。
“我自己来便好。”
晏珩按住她的手,勺子轻搅碗中“昨夜夫人睡下后,我思量许久,是我先前刻意压抑本性,展露本性倒显得判若两人,你疑心也在所难免。
往后我不会再伪装,让夫人眼里只有如今的我,忘掉从前的我。”
逐字逐句,无比认真。
尤其最后
一句。
阿姒明白了,他还在患得患失,以为她只喜欢从前的他。
让郎君患得患失,就是她这妻子失职了,阿姒不厌其烦地重复之前的话哄着“夫君放一百个心,我喜欢的,我很喜欢如今的你。”
晏珩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舀了口粥,勺子推至她嘴边。
“既喜欢,就别推开我。”
方才那番话算是白说了,阿姒只好硬着头皮受他的服侍。
饭后,他扶她去外面透气。
临出门前,还不忘给她取来一件披风,披风似乎是他的,甫一披上,清冽的男子熏香环住了她。
阿姒又想起昨夜。
她拢了拢披风,连带拢紧前襟。
无言对立,晏珩回味昨夜她的梦话,陡然打破沉默“这是晏长公子的私船。”
阿姒当即想到梦中郎君那张清俊的脸,似有凉意从后脊爬上,她再次拢紧披风“夫君怎会上了晏家的贼,咳”
她假装风凉,轻咳两声,气息不稳“怎、怎会上晏家的船”
晏珩微笑着她。
谁上了谁的贼船还不一定。
他敛住嗓音里的笑意“我此前替长公子做暗探,因受伤得他体恤,允我转做文官,还让他的私船捎我们一程。”
阿姒吓得把披风领口揪紧,怯怯道“这么说,他也在这船上”
“在也没事长公子是好人”
循着陌生妇人突兀响起的声音,阿姒转过身,听到有小孩在说话。
晏珩亦望过去,和妇人短暂对视一瞬,点了下头。
妇人这才继续“一年前我家小郎君没了爹娘,一位亲旧把小郎君接去武陵,雇我照这孩子,谁知不久前那亲旧去世了,他家人不愿再留小郎君,我实在不忍,打算带小郎君去宜城投奔我家亲戚,可谁料在码头遭歹人欺负,幸亏碰到个气度华贵的年轻郎君,我们不容易还让他的船只捎上我们,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那位顶有名的晏氏长公子。”
阿姒腹诽出身世家又位高权重,自然重名声,施小恩小惠并不代表就是善人。
表面功夫谁不会做
但她也知这对这妇人而言便是大恩,笑道“您是好人,便也遇到了好人。”
妇人又夸那长公子有谪仙之姿、菩萨心肠,可阿姒一句都听不进。
晏珩见她沉默,心知无法仅凭只言片语就让她改观。
但他让妇人和小郎君在露面,也不只是想让她对他生出好感。
那小郎君很是乖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
...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