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胡老不是已经设阵给它封上了嘛?它还能怎么不对劲呢?
保安小哥就说,“我们当时就想呢,这天天浇着水呢,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烧起来了?”
说起这个,他还挺惭愧的,“我们当时不是听说你是宣传工作者嘛,还考虑过是不是你自导自演来着,就专门去调了监控,欸,你说巧不巧,当时起火那段时间,监控居然坏了!”
“坏了?”
白晴皱眉,她大概知道老槐树妖肯定有办法躲避监控,但是她还记得自己在演一个不信邪的宣传工作者,于是失望道:“那就是说我现着火点,跑去找你们一起灭火的监控没有咯?”
保安小哥被噎了一下,“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多危险!”
“那条路的监控少了好多段呢!
而且我们聊天的时候问过监控坏的时候走进这条路的业主,好多都说那条路不干净,回家以后还生了病倒了霉。
而且火势扑灭以后,那个监控它就再也没坏过,你说神不神?”
白晴配合地“哇”
了一声,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你们监控是不是质量不太好?整天在那风吹日晒的就容易出问题。
但是你们调监控的时候呢,现它那会儿坏了,肯定会随手修理修理,指不定就修理好了呢?”
保安小哥被她三言两语带进了一个科学的世界,顿时有点悬疑不下去了,于是干脆退出群聊,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琢磨这整件事儿。
保安大哥没那么容易放弃,他接过话头,神神叨叨地继续说:“你还真别这么说,最近好多人跟我们反映了,晚上走那段路啊,会听见哭声!”
这茬白晴就不知道了,那老槐树妖还有力气哭?
“不会是有人在家打孩子吧?”
“哎那不一样。”
保安大哥说,“它是那种成年男性的哭声,飘飘忽忽的,听起来特别哀怨。”
白晴本来还觉得奇怪,那老树妖他哭什么?她和胡老这么有人道主义精神,就算没准备留它活路,也没虐待囚犯啊?
就连设下的那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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