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去!”
说着,他急急追到了长廊上,刚转过转角,就看见柳玉茹站在长廊边上,笑眯眯等着他。
她披了狐裘披风,双手抱着暖炉,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追上来,笑着道:“郎君不是嫌我烦吗?”
顾九思不说话,他看着柳玉茹的笑,心里顿时明白柳玉茹其实是知道他在气什么的。
只是她想着先磨了他的脾气,给他消了气,再以退为进来同他谈。
她向来是个聪明人,这法子是好的,效果也是有的,可一想着事事都随了她的愿,她怕是得意坏了,顾九思心里就不高兴了。
他见不惯她这从容平稳的样,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份感情里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她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他就觉得不公平。
柳玉茹知道他在想事儿,便笑着没说话,等着他下一步动作,然而不曾想,这人却是三步做两步来到她身前,他来得太快,气势太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说出了一个“你”
字,对方就一把按住她的头,低头亲了下来。
他这吻气势汹汹,唇舌长驱直入,搅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在长廊上,虽然下人早就已经退开了,她也觉得心里慌。
她惊得连连后退,他却是逼着她往前,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扶着她的腰,根本没容得她反抗。
她头一次知道顾九思有这样强势的时候,全然容不得人半分的拒绝,她又慌又怕,乱了分寸,心跳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那一贯平静的心里,终于是起了几分波澜。
等吻完的时候,她脸红透了,根本不敢睁眼,睫毛微微颤着,靠在柱子上,整个人看上去让人怜爱极了。
顾九思瞧着她的模样,心里舒畅了许多,他感觉手下触摸之处人轻轻的颤抖,忍不住笑道:“还是会怕的,若你再不给我些回应,我真要当你是菩萨了。”
“你……”
柳玉茹艰难睁开眼,不敢看他,瞧着庭院里,颤声道,“你不当如此的。”
她似乎是有些腿软,整个人靠着他的力道撑着,声音变了音色,一贯温婉的音调里还带了些颤,仿佛是含了哭腔。
然而她还在努力故作镇定,顾九思看着她,感觉身下紧,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之前的气闷一扫而空,他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的神色,沙哑道:“是我不对,进去吧。”
说完,他将手滑落下来,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是我抱你,还是你自己走?”
“我……我自己走。”
柳玉茹紧张出声,顾九思应了声,倒也没为难她。
两人手拉手走进去,有种尴尬莫名萦绕在两人身边。
等进了屋里,顾九思关了门,替柳玉茹卸下了外面的狐裘,柳玉茹缩了缩,顾九思顿了动作,片刻后,他才道:“方才吓到你,是我的不是。”
柳玉茹没说话,顾九思走上前来,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温暖让她慢慢缓过来,她放松下来,小声道:“那儿是长廊,郎君孟浪了。”
“嗯。”
顾九思低声道:“是我不是。”
柳玉茹不说话,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后,顾九思察觉她放松下来,才慢慢道:“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照顾叶公子,是因他情况危急,我自幼相识之人,如今还在的已然不多,此番回到扬州,物是人非,对于过往之人,我便更加珍惜。
我没考虑到你情绪,是我不对。”
柳玉茹见得他情绪稳定,抬起手来,抱住他,柔声道:“你莫要生气。”
“玉茹,”
顾九思平静开口,“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柳玉茹愣了愣,她抬眼看他,顾九思放开她,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道:“我一路上在想,对于你而言,我算什么,他算什么,你舍命救我,是因为我是你夫君,若我不是你夫君,你还能舍命救我吗?”
柳玉茹看着顾九思,顾九思觉得这些话说出来有些难堪,他扭过头去,语调沙哑:“叶世安是不是你丈夫,你都愿意舍命救他,那我呢?他之余你,你说是兄长,是朋友,是故人,可是这个人,你给得太多,也做得太多。
我知道你的字和他相似,我知道你的画和他相仿,我知道你过往想嫁给他,我知道你过去喜欢他,我告诉自己这都是过去,但现在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