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礼又喝了口茶,“何苦折磨自己,你给他一个好脸色,说不定他一高兴,也对你好些。”
云泥闭上眼睛,像是彻底厌烦了他的说辞。
净儿好心说道:“先生,云公子心里难过,能不能让他出去散散心……”
衣礼表情一冷,“他这辈子都不能出这个楼,其他的,无需你多言。”
净儿鼓起勇气:“云公子这样太可怜了……”
衣礼不再理会她,又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净儿慢慢走到云泥身边,跪地捧起茶,“公子总是这样不言不语,净儿很担心。”
云泥垂着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
净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默默地收回手,准备起身。
云泥却突然发力,他抓住托盘上的茶盏,用力朝少女头上砸去。
净儿应声倒下,瓷器的碎片和碧绿的茶水散落一地,少女捂住额头,有血渗出指缝。
“我不需要你同情。”
云泥声音干涩地说道,他躺回榻上,像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脱力。
净儿坐起身,她捂住脸跑出房间。
衣礼为净儿做了伤势处理,云泥砸得并不重,但伤的位置在眉骨,为了少女不留下疤痕,不得不将整只右眼包裹起来。
“他心情烦躁,你不要计较。”
衣礼反而劝道:“好在伤得不重。”
净儿抽泣着:“云公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衣礼叹了口气,“人总会变的,如果处在他位置上的人是你,早就疯了。”
周伐得知此事后拿来取笑云泥,“你打女人呀,哦,我想起来了,兰姗也是你杀的,也是个女人。”
云泥空洞的眼神怔怔地望着楼下的依园,周伐看见他一黑一灰的眼眸毫无神采。
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这样算什么?”
云泥的视线越过他的手,像他的手是透明的。
“你对我就这么目中无人?”
周伐从背后搂着云泥的腰,“你总是这样呆呆的,我该怎么用灭尽刀呢,我还打算去一统武林或者去江湖翻江倒海呢。”
云泥一动不动,周伐只好摇头:“其实软经散停了也行,反正我一直把净儿放在你身边你也不敢用灭尽刀,不过我不想冒险,万一你心情不好随手就把她也杀了呢。”
时间长了,云泥不理他,他也懒得再逗他。
他开始很少去看他,攀月楼下有很多人配长刀的死士杀手,论武功云泥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周伐确定他逃不了,因为云泥只要出现了楼门口,不用等走出去,就会有烟火为弹通知他知道,他不用担心他逃掉。
“这个世上美人多得是,他给我脸色看我难道不会找别人吗,”
周伐跑来找衣礼诉苦,“我哄他开心,讲很多好玩的事,他都不理睬我,有意思没意思。”
衣礼看他一眼,“不是你把人家弄成这样的?软经散不会让他精神崩溃,他是被你刺激的。”
周伐摇头道:“我那次说的都是实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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