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轻笑道:“他白忙活了一辈子,到最后啥好处没捞到。”
“甚至连党都没入啊。”
“有人找他入党,他却每次都以脾气火爆为由拒绝了。”
“说什么入了党就不能打人了,党员打人不好听之类的胡话。”
轻笑一声后,接着说:“那时候,稍微有点成水的都入党了。
谁都知道,跟着党走,才有未来。”
“可作为领头羊的他,真的是一点好处都没给自己留下。”
“八零年,包场到户,他负责划分土地。”
“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
文心兰好奇的问。
张平轻笑道:“我们家的土地,全都是别人选了不要的。”
“要么很贫瘠。
要么坡度很大,难以耕种。
要么就是路远且难行。”
“他就是这样当官的。”
“现在,我爸和我奶奶有时候还会骂他。”
“骂他没脑子。”
“骂他没本事。”
“骂他太自私,不顾家。”
“他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老人家,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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