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兄弟姐妹中,二伯最像爷爷。
爷爷如果不受强势的奶奶管制,恐怕也会像二伯一样,过得逍遥自在。
前世的记忆里,奶奶过世后,爷爷终于得以解脱。
他整日和一群老头老太太打牌消遣,偶尔在农忙时给儿子家放放牛。
令柳峰意想不到的是,爷爷晚年时竟然还看上了一个独居的老太太。
那位老太太满头银丝,头发盘扎得一丝不苟,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
很多时候,从她门前经过,能听到家里织布机的声音。
爷爷曾萌生过与那位老太太共度余生的念头,他的眼光无疑是独到的,可惜并未赢得老太太的青睐。
柳峰心想,大概是因为爷爷平时太过邋遢,总是穿着破衣烂衫,抽着大烟袋,还不注重卫生,这样的形象自然不会被老太太看上。
爷爷也没有因为此事,就想着去改变什么,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没人管也有没有管的好处,想打牌的时候,就去打牌。
二伯娘呢?一个标准的懒妇人,长得比二叔还壮实,但就是不喜欢干活,一干活就浑身不舒服,能偷懒就偷懒,能不干就不干。
二伯家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们也没有太大生活压力,只要能吃饱穿暖就足够了。
二伯家大儿子叫柳兴驹,比柳月大一岁,初中就辍学了,被二伯和二娘宠着。
柳兴驹在家里很少干活,整天在外面四处游荡,因此得了个“响马”
的外号。
当柳长青和柳峰来到二伯家时,只见到了大伯娘和在门口玩耍的柳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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