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香农努力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淑芬芳。
淑芬芳恣意地笑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看到禾香农似乎心有不甘,淑芬芳黛眉一皱,重重地“嗯”
了一声。
“哎……”
禾香农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地伸出了左手。
禾香农展开手掌后,把头狠狠地别了过去。
“啪!”
房间里响起了竹板抽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
“疼么?”
淑芬芳柔柔地问道。
淑芬芳的黛眉舒展开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地注视着禾香农,恰似两汪旖旎秋水。
“不疼!”
禾香农摇了摇头。
禾香农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闷声闷气地说道:“这里疼!”
“哦……”
淑芬芳举起竹板,朝着禾香农的脑袋戳了过去,柔声说道:“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
现在不疼了!
不疼了!”
禾香农慌忙抱住了脑袋。
“哼!
小样!”
淑芬芳横了禾香农一眼,继而眉角一扬,骄傲地转过了身。
也许是终于有所突破给淑芬芳树立了极大的信心,在接下来的教学中,淑芬芳再次加快了教授的进度。
于是,偏房里不断响起了清脆的“啪啪”
声,偶尔也伴随着几声疼哼。
对叶非花、禾香农二人来说,此前从没有哪个下午像今天下午这般难熬,不是受刑,却胜似受刑。
两个人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才熬到淑芬芳喊停。
下午的教学终于结束了,叶非花如释重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叶非花只挨了两三下板子。
禾香农可就惨了,剩下的板子几乎都落在了禾香农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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