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和柳絮在河滨路的一家小餐馆吃了一顿午餐,点的都是一些家常菜,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因为有柳絮相配,却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午饭之后,二人手拉手去了河滨公园。
河滨公园是华兴市出资兴建的,也是三口区唯一的一座公园。
公园内建有一座人工湖泊,湖面上碧波荡漾,若与心爱的人在上面划舟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因此也吸引了华兴市其他区的无数青年情侣慕名前来。
时浩东和柳絮走进公园后,四处游览了一番,就在柳絮的提议下,在湖边租了一条小船,于湖面上荡舟。
夕阳西下,最后一缕余辉洒落的时刻,时浩东和柳絮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河滨公园。
之后的几天,时浩东每天早上去网吧视察之后,就和时攀开着面包车到了僻静的公路上学开车,因为车子是时浩东自己的,而时攀又教得用心,时浩东的学习进度倒还不错,短短五天,居然已经能在直路上驾驶了。
第六天下午,时浩东正在马路上学车,手机响了起来,当下将车停住,接听了电话。
“喂,哥,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报喜鸟网城的王老板打算转让网吧,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嗯,我回来再说。”
时浩东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怎么意外,这段时间内,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的生意越来越好,报喜鸟网城的生意则越来越差,而王老板要想使用非常手段,也玩不过时浩东了,这样下去,报喜鸟网城迟早玩完,所以王老板想转让报喜鸟网城也在情理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时浩东的心思开动了起来,河滨路还没有网吧,假如将报喜鸟网城收购过来,搬迁到河滨公园门口,以那儿的人流量,生意想不好都难。
这样的好处在于,既可消除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的竞争对手,保证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的客源充足,又可以开辟新的客源,两全其美,收入将不会只翻一番那么简单。
否则的话,若是其他人接受了报喜鸟网城的话,势必要对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的生意产生冲击,收入将会大打折扣。
另外,开网吧最难的并不是资金,而是网吧运营执照。
在华兴市,要想办一个网吧执照,金钱和关系二者缺一不可,正常情况下,你要想申请一个网吧执照,负责审核的有关部门总会给你挑刺,这次说你这儿有问题,下次说你那儿有问题,总之,就是不给你批。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河滨路才会没有网吧营业,不然的话,以河滨路那么好的地段,早就有几十上百人抢着去开了。
时浩东接触网吧这个行业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对这些清楚得很,也更明白,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扩张机会。
但是,他从王老板那儿得来的一百万,已经只剩下三十七万,要想用三十七万将报喜鸟网城盘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单单买网吧执照都还不够,更别说将报喜鸟网城盘下来了。
当然用武力威胁也可以逼王老板将报喜鸟网城低价转让给他,可是这样的话,那又和仗势欺人的青山帮有什么区别?
负责教导时浩东的时攀见时浩东接过电话之后便陷入沉思中,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问道:“哥,怎么了?是不是青山帮又来找碴了?”
时浩东摇了摇头,说道:“时飞刚才打电话来,说报喜鸟网城的王老板打算转让报喜鸟网城。”
时攀也意识到其中的商机,但只限于将报喜鸟网城接收过来,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说道:“你是想把报喜鸟网城接收过来?这样好啊,以后这一片区的所有生意都是我们的了。”
时浩东笑了笑,却没向时攀解释自己的想法,只是说道:“我是想将报喜鸟网城接收过来,但是我手上只有三十多万,要想接收报喜鸟网城根本不可能。”
时攀道:“那还不简单?我带人去吓他一吓,保证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就答应下来。”
时浩东拍了拍时攀肩膀,说道:“时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被青山帮欺压的事情?”
时攀被时浩东问得莫名所以,道:“记得,提起来我就想把青山帮给砸了。
哥这又和我们接收报喜鸟网城有什么关系?”
时浩东笑着摇了摇头,时攀虽然比时飞稍微冷静一些,但也是横人一个,解释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我们曾经被别人欺压过,知道其中滋味,又怎么能反过来欺压别人?”
时攀“哦”
了一声,又道:“可是那个王老板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咱们何必跟他客气?”
时浩东彻底无语,看来时攀已经把他的身份混淆了,把他自己当成了黑道人物,正色说道:“时攀,你要记住一句话,我们不是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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