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看守所在南郊,这里常年关押成百上千名罪犯,嫌疑人。
看守所除了关押刑期较短的罪犯和等待死刑复核的重犯外,被扣押待审的嫌疑人也会暂时在这里接受看管。
左罗用id卡加指纹,在一名狱警的陪同下,过了无数扇铁门,走到了看押人员理发室外。
理发室外,一位身高一米七三的高挑女子面对着理发室站立,她和左罗一个打扮,黑西装,白衬衫,胸前佩戴蓝色id证件。
她的左手拿了一大包档案,无意识的用档案拍打自己的大腿,似乎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左罗走到女子身边站立,看向理发室,里面有个年轻男子正在剪头发。
如果是罪犯,只能有一种发型,而这男子只是修剪头发,说明他只是一名被控制了人身自由的嫌疑人,法庭还未判定他有罪。
许璇看了一眼左罗,转回头看理发室:“怎么?有兴趣?”
左罗也没看许璇,道:“一组什么都想拿,最好的特警直属,最好的办公条件,最好的装修,就连你们的便车都是全局最好的,一辆车可以买七个局长的公务车。”
许璇道:“老同学,抢东西你永远不是我对手,从小学到大学,我永远是班长,你永远是副班长。
当时我提醒你,别去听刘默忽悠,去什么七组。
你知道我们老大很看重你,想了无数办法要把你弄来。
后来才知道你父亲和马局有生死之交,这才放弃。”
左罗没回答,问:“你要吗?”
“我今天来就是要接他的,如果你想要,可以让给你。”
“不要用审问人那一套,如果你已经决定,你不会还站在这里。”
“随便你怎么说。”
许璇无所谓回答:“说公事吧,你怎么看上他的?”
左罗道:“因为只剩下这一个。
你呢,为什么注意他?”
“这人很有意思。”
“哦?我今天第二次听见人家说他有意思了,他哪里有意思?”
许璇道:“他没有案底,而且是双重国籍,他没有注销本国国籍,持有本国的身份证。
英国警方在两年前就开始调查他。
他从高中开始,就是伦敦本地最出名的私家侦探的助手。
大学毕业后一年左右,这位私家侦探去世,他就自己开了一家私人侦探社。
按照道理来说,一个毛头小子开的侦探社不会有什么生意,但是他是例外,他每年要接最少三十桩的委托,委托的来源大部分是国外,匈牙利,保加利亚,美国,法国,塞尔维亚,沙特,白俄罗斯……英国警方调查发现,委托人很可能杜撰的,不存在的。
但是他户头真的收到了酬金。”
左罗道:“借委托掩护,在全球进行不法勾当,并且利用委托酬金这种口头协议,和对客户信息保密的职业行规进行洗钱。”
许璇道:“英国警方和你看法是一致的,初步怀疑他正在全球进行艺术品赃物中介买卖。
全球每年失窃艺术品价值超过六十亿美元,加之民间收藏者众多,是一个非常赚钱的行业,只不过因为艺术品知名度,造成销赃困难。
他同时还是一名慈善家,每个月将户头的钱全部转到非洲一家慈善机构名下,已经调查清楚,这家慈善机构名下只有一个三十人的孤儿院。”
“团伙中管钱的人一般是重要成员。”
左罗问:“他是怎么被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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