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靠,老子吹牛的不行呀?”
“你娘卖个西皮的,怪不得,原来是你个龟儿子吹牛吹惯了,所以也怀疑老子吹牛呀?”
“得得得,你小子别扯了,赶紧跟老子说说睡女人是个啥滋味嘛?”
听得吴良这般着急地想知道那滋味,王木生又是得意地嘿嘿一乐:“嘿。
反正很舒坦了,比吃肉还有味道。”
“靠,那究竟是啥滋味嘛?”
“究竟……”
王木生皱眉想了想,“格老子的,那个……老子怎么说嘛?反正等你睡了女人,就知道那滋味了嘛。”
“那到底是啥滋味嘛?”
“就是很爽咯。”
说着,王木生又是嘿嘿地一乐,“嘿。”
“你小子咋就这草行呀?得得得,老子懒得跟你说了!”
“格老子的,你也晓得老子书读得少,没啥墨水,哪会形容那滋味呀?反正就是很爽了!”
“那爽究竟是怎么个爽法嘛?”
“反正就是那个爽法呀。”
说着,王木生忽然一怔,“呃?龟儿子呀,听说去城里打工的话,要办身份证是吧?”
“废话,没身份证谁敢用你呀?”
“格老子的,那你个龟儿子的咋就没跟老子说呢?”
“这还用说呀?说你笨,你还真上树呀?”
“你娘卖个西皮的哦!
好了,你个龟儿子快跟老子说说,身份证咋个办呀?”
“去镇上派出所办咯。”
听着,王木生怔了怔,然后言道:“那你个龟儿子的改天和我一起去镇上呗?”
“……”
第二天清晨,红日刚在旮旯村东边的鸡公山山头露出一丝笑脸,王木生就起床了。
因为昨晚他来吴良家借宿的时候,唐欣就叮嘱了他,要他今早早点儿回去,今天早点儿上山。
当王木生从吴良家的堂屋出来后,便见得吴良的老爸已经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了,正在吧嗒着烟卷儿。
吴良他老爸扭头瞧着王木生跨步出了堂屋的门槛,忙是言语了一句:“木生呀,上次晴晴那事,是我误解你了,你就莫要放在心上哈。”
听得吴良他老爸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忙是嘿嘿地一笑:“嘿。
吴叔,那事我早就给忘记了。
呃,对了,吴叔,你怎么这么早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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