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白岩又走到了湘的面前,朝着湘的前额打出一拳狠劲的刮击。
被指虎刮到前额的湘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只见湘的额部被击中的地方涌出了暗红的血流。
“这两拳,是因为你们跟着莱利做事所得的。
但是别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就这么完了,敢和我作对,算你们有胆,等着我慢慢折磨你们吧。”
闫白岩的语气冷酷至极,他摘下手上带血的指虎丢到地上,转身对身后一圈拿枪的人说:“你们,把他们身上的物品都没收,然后押他们三个去牢房,别把他们和普西关到一起。”
闫白岩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就这样,莱利等三人身上装的所有东西都被掏空,然后被其它人押送出了房间,沿着东侧楼梯下到了二楼,顺着走廊往里走。
湘额前的血流了一路。
三人在旅馆二楼的走廊被押着走了一会儿后,被推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飞仔们“砰”
的一声将门摔上,紧接着便是旧木板门被锁上的声音。
这间“牢房”
里,除了一个木板床、一组木质衣柜、一台电视桌和一小间厕所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湘额前的血流如注地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运动外套和地板。
“湘,我们先给你止血。”
莱利说,“茨博,你的t恤是棉质的吗?”
茨博刚从闫白岩对他腹部的重击中缓过劲来,他摇摇头说:“不是,我这件是化纤面料。”
“靠,坚持一下,湘,让我想想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三人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的t恤是棉质的,你们可以用来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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