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它们早已被埋葬:“其他人无所谓,但我不能不来……”
面对司寂连疑惑都变犹豫的目光,左言摇头:“等会儿我慢慢跟你说。”
应该是余悦提前打过招呼,二楼除了他们几个同学,没有其他人。
几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对着一个巨大的慕斯蛋糕唱了一生日快乐歌。
余悦熟练地切好蛋糕,把第一块给了司寂,说:“欢迎新朋友。”
目光再次汇聚在他身上。
左言替他接过来,又拿过一把塑料小叉子摆在一边。
见他愣着,余悦起哄,说怎么,想让左言喂你?周围响起几声善意的笑,司寂连忙摇头,叉了一块nai油塞到嘴里。
凉丝丝的甜味瞬间化开。
左言握握他桌面上的手,又松开。
静了静,余悦打破沉默,大家陆续聊起来。
工作,家人,或者男女朋友。
琐碎的,平凡的,但笑声不断。
没人再提起陶易安,只在聊天结束时把蛋糕吃得干干净净。
散场时左言再次和每个人拥抱,一个高个子壮汉望望站在不远处的司寂,把他拖到一边嘀咕起来。
余悦倚在桌边看了一会儿,走到司寂边上:“他很有魅力,对吧。”
司寂嗯了一声,笑起来。
他掏出烟,点上,思绪仍不能从方才左言未竟的话语中回转。
“说起来我跟他还是情敌呢。”
余悦说,“我喜欢陶易安,陶易安喜欢他。”
司寂讶异地睁大眼。
“我觉得好恶心啊。”
余悦表情忿忿地,仿佛还能忆起当时的心情,“我也算个美女了,追我的都排着队打架,怎么就输给个男的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下楼,左言双手cha在大衣兜里,匆匆走了过来。
“我可没欺负他。”
余悦冲他翻了个白眼。
司寂又笑了,他想自己或许看上去有点傻气;他在努力不继续掉进伤感的情绪里。
“喂,左言,你是不是什么都没跟他说?”
余悦观察着他的神色,突然道。
司寂想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
他是难过,但同妒忌无关。
他只觉得自己太残忍。
白天还沉浸在左言向他袒露过去的喜悦里,现在却已经后悔了。
一次一次,从父亲母亲再到左叶,他以为已经是全部。
余悦觉说错话,悄然走开了。
左言微微叹息,伸手揉揉司寂的眼皮:“怎么了,没吃饱,饿得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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