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他似乎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内里的空气十分稀薄,还带着点奇异的烟火味,手指轻轻动弹了一下,木头冰凉的触感传来。
黑瞎子不太确定,抬手摸了摸四周。
不太确定,再摸一下。
不是,谁把他关棺材里了??
黑瞎子嘴角抽了抽,稍稍用了些力气就将头顶沉重的木板推开,当木板推开那一刻,异常沉闷的丧钟声响起,耳边的一切声响都变得清明起来。
棺材上还摆着一些冰块,随着黑瞎子的动作四下掉落,冷气让重获光明的黑瞎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黑瞎子刚坐起来,就被诡异中又透露着喜庆的场景给震住了,他是头一次见灵堂布置地跟喜房一样的,两种风格交织在一起,无比地诡异。
他默默地收回了手,将棺材板又推了回来,安静地躺了回去。
没过多久,黑瞎子突然反应过来,又坐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更换过了。
原本方便运动的衣服全都换成了大红色的喜袍,红色丝绸上还绣着鸳鸯纹,看起来还挺贵的……
“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又贴心,”
黑瞎子呆坐了一小会,小小声地吐槽了一句,脸上的墨镜被更替成一条红色的纱绸,隐隐约约能看见周围的环境,龙凤烛幽幽燃烧着,摇曳的火光倒影在墙上仿佛妖娆的女子正在起舞般,屋内的白色装饰还未完全拆下了就被红色全部覆盖,看起来像是急急忙忙收拾出来的一样。
红色与白色在死寂般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渗人,黑瞎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周边完全没有任何呼吸声,但他总感觉还有别的存在。
黑瞎子将棺材内的红色绣球丢了出去,碍事的衣袍从身上脱了下来,他只穿着一套红色的里衣,赤着脚站在棺材边。
屋内还摆放着另一个棺材,里边静悄悄的。
黑瞎子原本是和时安在一起的,两个人悄悄地跟着吴邪后边保驾护航,确保他不会被奇奇怪怪的东西缠上。
结果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走在前边的吴邪什么东西都没有触发,黑瞎子一路过就碰到了机关,被烟雾迷了眼,晕晕乎乎地随手扶了什么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失去了意识。
吴邪…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黑瞎子短暂地良心一痛就把人抛之脑后了,他谨慎地检查了一下四周,结果发现整个小院都被浓重的雾气笼罩着,只有这一个房间是能看清东西的。
行吧,看来出不去了。
“哈喽?”
黑瞎子敲了敲棺材外壳,发出了沉闷的咚咚声,周围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还是愉快地决定把棺材板全都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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