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侮辱我,还说我脏。”
安琰凑近厉左一点,冲他扬起了下巴,距离近的厉左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贴上他的嘴唇。
“你看我脏吗?”
厉左干咽了下口水,不敢动弹,生怕碰到安琰的嘴。
安琰看他不说话,又追问:“你说啊,我脏吗?”
厉左瞅着安琰淡红又微微嘟起的嘴唇,心噗通噗通乱跳,他稍微离远一点,讪讪地清咳了声,“不脏。”
干净到哪都不脏。
“那你道歉。”
安琰说。
“你先保证离王浩然远点。”
安琰收回下巴,“我们是朋友,你干什么老是干涉我?没有你这么霸道的。”
“我霸道?”
厉左扯下嘴角,“我就霸道怎么了?”
安琰瞅了瞅手机,快到上课时间了,他把大衣还给厉左,戴上口罩就走。
厉左回头看他,抬脚追了上去,“你去哪?”
“我上课,你别跟着我。”
“我就跟着。”
“神经病。”
“我就他妈神经病了。”
随着两个人的声音渐远,角落里的那个女生蹑手蹑脚的出来了,抱着手机连忙往楼下跑。
安琰下午的课程是公开课,厉左连自己的课都不上就跟着他去上课。
课快要开始了,鼻青脸肿的王浩然来了,他是想来找安琰,却没想到厉左就在他身边,所以随便找了个空座坐下了。
“他的伤是你打的?”
安琰瞅向厉左。
“嗯。”
厉左应了声。
“总该有个理由吧。
为啥啊?”
厉左不耐地吁口气,“就是烦他。”
“你认为我会信?”
安琰说,“厉左,我能认为你发火的一系列事情是因为在乎我吗?”
厉左没瞅他也没吱声,实际心里紧张的要死。
安琰没再逼问,翻开了课本看。
傍晚,安琰做完家教就回家了,简单的吃了口饭,然后便钻进被窝学习。
九点多钟时,卧室外响起一阵嘭嘭的敲门声,敲门的人似乎很烦,一个劲拍不停,暴躁的有点慎人。
大晚上谁啊?这敲门法不可能是厉左啊?安琰有点害怕,下床走到了门边,小声问:“谁啊?”
“你爷爷。”
安琰一听是厉左的声音,撇了撇嘴,慢吞吞地开了门。
可一看厉左醉醺醺地靠在墙上,半睁着醉眼看他,他紧忙上前,稍微靠近一点能闻到他一身酒气。
“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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