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狠人说的,我们几个晚自习也没上,逃课出去喝酒去了。
临走前我回了趟教室,跟李思思说要是班主任任找我们的话。
就说我们篮球队训练。
李思思很惊讶的问我高瘦和胖哥也去训练啊,我说对,篮球队缺人。
李思思更惊讶了,啊,那得缺成啥样了啊。
我忍着笑走了。
因为我们学校不允许学生随便外出,所以我们几个是翻墙出去的,当时我们学校有几个特定的翻墙点。
学校后来都知道了,不过也拿我们没辙。
我们班这边就我们四个,狠人那边连狠人在内也是四个人。
除了鬼子,还有俩经常跟狠人混的,这俩人我不咋熟,但是看着挺顺眼,因为跟他俩讲话的时候都非常的客气,就叫他俩大头和大壮吧。
酒过三巡之后狠人主动提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说这事他回去问过了。
觉得主要责任在鬼子,为了那么点小事就动手打我们寝室的人,然后他让鬼子起来敬我个酒,算是赔不是了。
鬼子很听话的站起来,端了杯酒敬我,说昨晚上那事儿怪他太冲动,还骂了我,他给我赔不是。
我也赶紧端起酒杯,说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跟他客气了几句,俩人就把酒干了。
喝完后鬼子突然问我:“王聪兄弟。
我问你个事,你和李思思什么关系?”
我说没啥关系,就同学啊,前后桌。
平日里关系还不错。
鬼子说:“你是不喜欢她啊,你要喜欢她的话早说我就不跟着瞎搀和了。”
我赶紧说:“兄弟,这话可别乱说,我向你保证我跟她啥关系也没有,再说,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鬼子见我这么说才放了心,说:“那行,兄弟,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那我以后追李思思你不会介意吧?”
我摆摆手,说,我介意啥,那是你俩的事,与我无关。
鬼子笑了笑,又站起来敬了我一杯,然后又敬了老乔一杯,还冲老乔竖了个大拇指,夸他厉害,老乔没怎么搭理他,把酒干了就坐下了。
我们一帮人最后回去的时候都喝的醉醺醺的了,大家翻墙的时候都有些腿软了,我们也没回教室,直接回了宿舍睡觉。
事后老乔还跟我说狠人这人不错,但是鬼子这人真不咋滴,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一肚子坏水儿,不知道狠人为什么要留这种人在身边。
自打那天之后,鬼子对李思思的追求愈演愈烈,好几次都到我们门口主动给李思思送东西,本来我以为李思思会拒绝,结果李思思都收下了,还时不时的跟鬼子聊上几句,让我非常惊讶,不知道为啥她俩的关系突然转变的这么快。
这周结束后的大休是我们这个学期最后一次休息了,下次回来没多久就考试了,周末的时候大家都说要复习功课,所以也没人陪我出来玩,我在家玩了一天的游戏,我妈不停地念叨我,说都快考试了也不知道复习。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厌学,让我学习比杀了我还难受,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学我,学习确实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却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国度下,这个体制下,改变自己命运的一种有效的手段和途径,我记得以前高考前我们老师告诉我们,高考确实也存在着不平等性,但是它却是我们当下这个社会相比较而言公平的多的一种评选制度。
我不想对我们现在的社会和制度评判什么,只是想告诫大家,现在你多学一点,可能以后你走的路会更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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