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阳就问人家,“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跟叔叔说说呗。”
牛牛张口就来,“羊羊!”
徐京阳脸都黑了,这不是他的名字吗?虽然知道字不一样,可听起来一样,难不成让他和外面那头羊驼一个名字,到时候一叫叫俩吗?一块卖萌吗!
他直接点了点牛牛的小额头,“这个不行。”
显然这事儿有人已经告诉过他了,他是知道的,撅了撅嘴,不吭声了。
徐京阳又舍不得了,干脆将人搂在怀里,跟他商量,“要不咱们换一个?”
牛牛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徐京阳顿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又沉又重,于是就开始绞尽脑汁想了起来。
但徐家人吧,起名字是遗传的,都没什么水准。
听他已经过世的奶奶说,从怀上开始他爸开始,爷爷就想起什么名字,一直到生都没决定。
最后没办法了,孩子都出来了,难不成连个名字都没有吗?正好他爸生在年根里,就叫年了。
至于他哥哥的名字来历差不多,听说他爸也是从怀上就开始想,直到他哥哥呱呱落地了还没想好。
他哥哥生在冬天,生之前下了三四天的雪,天一直阴着,结果出生那天就晴了,出了特别好的太阳,他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起了个名字叫天。
至于他的名字,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跟他哥哥异曲同工,大概就是这个小家伙在京城出生,出生的那天太阳挺好的意思。
所以,这种遗传下来,他能给牛牛起什么好听的名字啊!
他绞尽脑汁,也不过想了个,“要不叫白雪?白云?”
“不要!”
牛牛这会儿大概是彻底对徐家人起名字的彻底失望了,特干脆的拒绝了。
徐京阳脑子都疼了,然后就听见牛牛指着外面说,“棉花糖!
骑!”
这是定下来了?徐京阳顿时乐了,再僵持下去,他都要给沈密打电话了。
所以听着牛牛认定了,就直接蹦了起来,拿起牛牛的小外套给他穿好,帽子戴好,就抱着他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棉花糖这个名字挺好的,你看多贴切啊,还是爷爷起的,是吧!”
牛牛挺深沉地没吭声。
倒是徐年,补了个觉起来,往楼下一看,就瞧见傻儿子正当马夫呢,带着他乖孙子在外面转悠。
羊驼这物种本来就温顺,这只又是李维特意帮忙挑的,所以脾气更好,牛牛抓着人家脖子上的毛发,一个劲儿的叽叽喳喳的驾,一点烦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这么看,羊驼比小马强。
马匹总是有野性的,哪里有羊驼安全?只是不太好听啊。
他还是不愿意。
他看了一会儿,瞧了瞧时间要到了,就下楼准备去上班,正好碰见徐京阳抱着牛牛进屋来,一瞧见他傻儿子就乐了,直接蹭到了他身边。
他现在瞧着他傻儿子是喜欢又不喜欢,就有点嫌弃。
可这家伙哪里管这些,抱着牛牛就跟他爸献殷勤说,“爸,牛牛特别喜欢那只羊驼,都不闹着要骑马了,这是我的功劳吧。”
徐年就想说我恨不得捶你!
结果就让儿子把话头堵住了,“而且我就知道,爸你也一定很喜欢它!
还给它起名字呢!
牛牛已经选了,就叫棉花糖,我等会儿就去订做个小牌给他挂着。”
徐年:我怎么这么有苦说不出来!
他直接拍了徐京阳一下,徐京阳还挺委屈呢,刚想叨叨他爸怎么又打人,就听见他爸说,“再往沈密家过夜,信不信我上门揍人!”
徐京阳信啊,所以又怂啦,终于闭嘴不提羊驼了。
倒是许山,这会儿已经到了约好的咖啡馆了,他踩点到的,倒是辛城似乎早早就过来了。
他一推门进来,辛城就站了起来,叫了一声,“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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