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少冷肃着一张脸,道:“张婶,很晚了,你先去做饭吧。”
“呃。
。
。
好吧!”
没办法,既然席大少这个主人都开口了,那张婶肯定是不能再继续留在这看着了。
只是,在临走之前,她怕乐多雅弄痛席大少,又嘱咐了好几遍,这才堪堪去了厨房。
乐多雅郁闷的把棉花团塞进酒精瓶里,一边摁向席御臣的伤口,一边低声抱怨:“豪门大少爷就是不一样!
受个小伤都有人这么牵肠挂肚!”
“怎么,你吃醋了?”
席御臣一副他早就听出了画外音的表情,身子微微往后一靠,姿态无比闲适。
“吃醋?我吃什么醋啊!”
乐多雅看着他,不明所以。
席大少势在必得的唇角一拎:“吃醋我受个小伤就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啊!”
“……”
席大少,你还可以再自恋点吗?
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乐多雅收回酒精棉,在箱子里找到药瓶,随之冷哼一声:“这跟吃醋有什么关系?准确的说,我这叫仇富!”
说完,乐多雅起身去客厅的小冰箱拿出一代冰袋,用手示意了下:“席大少,你把头低一低。”
“干嘛?”
“我给你冰敷下伤口啊!
这样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就不会痛了!”
乐多雅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而席御臣则颇为意外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乐多雅用冰袋在他的伤口上冰敷了差不多五六分钟,这才把不怎么凉的冰袋拿到一旁,将手中的药瓶倒出来一些抹在手上,然后轻轻的以顺时针的方向抹向席御臣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原本应该是很痛的才对,可是经过她这样一处理,顿时一丁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上完了药,乐多雅眨眨眼睛看着他问:“疼不?”
“不疼。
你怎么知道要这么处理?”
席大少见她正低着小脑袋收拾药箱,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唔,经常给自己上药,就找出窍门了呗!”
席御臣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眉头就拧了起来。
“你经常受伤?”
“当然啊!
之前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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