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女子的态度,房遗直就更冷了,不及长孙冲这种谦谦温和地受欢迎。
但这些年来,长孙冲除了长乐公主,确实是任何女人都没碰过,可谓是驸马里最不可多得的佼佼者了。
也正因此,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艳羡长乐公主。
“兕子,你怎么忽然这般看我?”
长孙冲问她。
“就该这样看你,头一次知道你是这种人。”
李明达怄一口气,然后靠在廊下的栏杆边,“五姐说你什么都尽职尽责,挑不出错来。
刚听你这番话,我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你们之间的隔阂到底出在哪儿。”
长孙冲怔了下,也不否认李明达的说法,淡淡笑着,默然相对。
李明达看他:“你这般倒是真气人。
假若五姐要是真生气了,你就拿这样的态度对她,她不疯就怪了,我看着都疯。”
长孙冲听这话无奈地眨了下眼睛,仍然是保持着之前的微笑,轻声似问似叹道,“竟是这样么。”
“你面上做工夫,虚假唱戏而已,从来都没有走过心。
我真难想象,我五姐这些年来,受了多少委屈。
但这些委屈她说不出来,因为所有人看着你待她很好,而她除了说你不够诚挚之外,挑不出其它的毛病。
偏偏不够心诚这个理由,在外人听起来,往往会觉得是她不知足,在无理取闹。
长孙驸马,你做得‘好’啊,这么多年对五姐‘一心一意’,身边不说小妾,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
待妻子温柔,待儿子耐心,人人眼中的好郎君,好父亲。”
李明达看出长孙冲的不介怀,心里自然有气。
长孙冲听了李明达这些‘刁难’的话后,虽明知她是为了刺激自己说得更多,但心下还是有些难受,表情自然也不会如先前那样淡定。
他沉下眼眸,勾起的嘴角有些抖,复地压了下去,欲言又止。
“你令兕子很失望。”
李明达微微眯着眼看他,眼睛里腾着怨艾,“五姐这些年来对你用尽心思,可能还是有做得欠缺的地方,但人都有缺点,她是你也是。
为你的妻子,为你生育了两个儿子,还不够么?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不值得你原谅?这事我肯定要死揪着不放,那可是我亲姐姐,我是她娘家人!”
“罢了,就交底几句话给你。
兕子,你不清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你五姐这个人,不值得挽留,她有今日皆是她咎由自取。”
长孙冲说得很无情,眼睛里不带一丝丝怜悯和同情。
李明达凝视长孙冲,嗤笑问:“这就是你的交底?”
任谁的亲姐姐被另一个男人说下场是“咎由自取”
,谁也不会在心里高兴。
长孙冲再不肯多说,拱手要和李明达告辞。
“你站住,我不许你走。”
李明达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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