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不服地瞥向程处弼,“自古美女爱英雄,若是没有美女愿意和你在一起,说明你就不算厉害,懂不懂?”
尉迟宝琪用拳头轻轻打了下程处弼的胸膛,特别的结实,跟石头一样。
“打得我手疼。”
尉迟宝琪哈哈笑了一声,“你这身子骨,跟我大哥有一拼。”
“那你也该多练练,而不是学床上功夫。”
狄仁杰窃笑一声,半开玩笑地对尉迟宝琪道。
“这话说得,床上功夫就不是功夫了?将来保不齐你们还都得给我取经呢。”
尉迟宝琪说罢,便得意地看向他们之中最不懂男女之事的某人,“别平日里总是读书读书,练武练武,连男女之事都不通了,搞得回头连传宗接代的大事都忘了。”
尉迟宝琪说此话时,看得第一眼就是房遗直,不过他却是不敢瞧得太明显,遂转而就很夸张地看向狄仁杰。
众人只当是尉迟宝琪笑话狄仁杰,忙说狄仁杰年小,让尉迟宝琪别把人家好好地孩子带坏了。
狄仁杰被闹得脸红,“就是,我还想,要以学习为重,才不跟你一样。”
李崇义乐哈哈道:“我像怀英这么大的时候,也什么都不懂。
大家所言极是,宝琪你玩归玩,可别带坏了人家。”
尉迟宝琪忙笑着表示不会,转而见见舫船划过来了,忙让李崇义引他过去。
李崇义又问房遗直等人去不去。
房遗直:“却没他那样的精神,我也乏了。”
“我也是,我跟遗直兄一块回去休息。”
狄仁杰道。
李崇义又看向程处弼,瞧他那张闷闷的脸,便是不用说也知道房遗直必然不会和他们为伍。
李崇义就先识趣地说道:“护卫本就容易比他人更花费精力,不然你也早些回去歇息?”
“正有此意。”
程处弼对李崇义恭谨地行礼。
房遗直和狄仁杰也随后告辞,三人同行而去。
长孙涣人靠在木柱子上,一直在边上默默笑着不言语。
等那三人都走远了,他才拍拍手,直道好。
“好,有什么好?人却是都走干净了,好生扫兴。”
李崇义笑叹。
“这就是你不懂了,他们三个最扫兴,你留着我们才会玩的畅快,这下大家就可尽兴了。”
长孙涣非常愉悦地挑眉,甚是喜悦道。
“真假?”
李崇义不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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