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涣忙告饶,然后致谢李明达,“这个真要谢谢十九郎体谅,不然我在此地逗留久了,真的会发疯。”
“汴州如此繁荣,如何会拘着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长孙涣虽然贪玩,但却是喜欢和朋友们一起玩,就自己干玩也没跟人说话闲聊,有什么意思?”
连日赶路必要稍作歇息。
大家在驿站留了一日后,傍晚时,就商议明日是否启程出发,还是再玩一天。
李明达随意长孙涣和房遗直去定夺,自己上楼,懒在榻上休息。
没多久,一阵风从窗外送进,带着一丝丝甜香味。
李明达当即坐起身,走到窗边往楼下看,果然见穿着一身素白衣裳的张顺心,牵着一头毛驴踌躇地站在驿站门口。
他茫然地往驿站门口看了会儿,就抬头望二楼看,目光也扫向了李明达所在的地方。
李明达回身站在墙后,躲过了他的目光。
这之后不久,就有驿站的人发现了张顺心,将其打发走了。
李明达立即打发人去跟踪张顺心。
既然他说他家是在汴州,那他此番回来必然要回家去住。
李明达倒想看看他家的府邸到底是什么样。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
李明达就听到匆匆上路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这声音直冲自己的房间来。
她起身更衣完毕,就见田邯缮进来告知:“贵主昨日让人跟踪了张顺心?”
李明达点头。
“贵主怎知他来了汴州?”
“人昨日都到驿站门口了,刚巧被我瞧见。”
李明达说道,又问可知道了张顺心的府邸在哪儿,到底是汴州哪一户姓张的乡绅。
田邯缮摇头,“回话的说并没瞧见其去什么府邸,人住在城西的福来客栈,今天一早,也便是刚刚,就骑着毛驴离开汴州了。
侍卫跟他到了城外,瞧他也没有往福县方向回。
而是朝北,似乎是朝晋州的方向去了。”
“晋州?那不是我们去的地方?”
李明达攒眉叹道。
“却也未必是晋州,只是那个方向。
或许他说他家在汴州,却不在汴州城内,在城外呢?”
“倒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可能不大。
却也罢了,没必要深究。”
李明达说罢,就立刻做了决定,命田邯缮通知长孙涣。
他们即刻出发,尽快赶往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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