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目光滞了下,才道。
“行了吧,这话我听多了,到最后还是男女那点事。”
尉迟宝琪不信道。
“赶紧随我回去,不然小心那鬼真找到你身上去。”
尉迟宝琪忙紧跟其后,提鬼她害怕,嘴就唠叨不停,“那天在断崖,便是咱们遇到公主和太子那次,你是故意去那里找线索对不对?还有公主这次出行,也是因你一句‘最近长安事多,公主不易’,惹得圣人才舍得把公主打发出去散心。”
尉迟宝琪顿了下,没得到回应,就自己确认道:“临海公主虽然受过陛下的特别照顾,但却也不是什么位份很高的,这多年来,陛下除了当初给她些恩封,荣耀一时,之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次所谓派公主来探她的病,实则就是圣人随便寻的借口,给公主散心用得。
再说我瞧那临海公主的病情,却也没到非探不可的程度。
所以陛下这心思其实是两处,一是让公主散心,二是想察我们,给她谋个好夫婿。”
房遗直一直走在前头,留了个生冷的背影给尉迟宝琪,并没有理会他所言。
“才学上我是比不过你,可在风流事儿上,你却是真比不过我。
我了解女人,比了解自己还清楚。”
尉迟宝琪得意的扬一下头,对房遗直道,“你就是不考虑我如何,也该考虑一下你喜欢的人如何,然后好好跟我请教,别跟现在似得,呆板无言,了无生趣的。”
房遗直还是没搭理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有点慌,“你得把握好机会,现在就是难得的机会。
你可别傻到等以后公主回宫了,你才后悔自己在该动手动的时候没动手。”
房遗直终于瞥向尉迟宝琪,“动手,要怎么动手?”
“告诉她,你心悦她,喜欢她。”
尉迟宝琪坦率道。
“直接说?”
“太笨了,当然不能直接说,你要做一些勾得她心痒痒的事。
比如她说喜欢花,你送花,她说想念长安的饭菜,就叫人做了饭菜给他……没事儿多递个眼神儿过去,她高兴的时候你也高兴,她难受的时候你就好好安慰她。”
“无聊,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房遗直冷言道。
这些他早就知道,便是没亲身试验过,也总见过别人家如此。
“诶,奇怪,你竟然都懂这些?”
尉迟宝琪挠挠头,他记得房遗直以前对这些都是一点都不开窍。
猛然间,他想起一事,啊了一声,对房遗直道:“还有一事在你身上最难。
当初圣人可是打算要把高阳公主指给你,你说了什么,你记不记得?”
“嗯。”
房遗直面色平淡。
“你说天下两桩最难事,其中一桩就是尚主。
你现在却钟情于晋阳公主,你说你脸疼不疼,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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