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在辈分上我毕竟是你姑母。
我此刻说什么,你就该从着我,顺着我。”
李玉琼拿出高傲做派,冷脸严肃道。
“兕子有些不懂,明日不过是问几句话,又不是要对裴驸马喊打喊杀,姑母因何要这般阻拦我们?”
李明达又一次不解地质问李玉琼。
李玉琼回看李明达,口气略微软了软,“分明是你们逼我的,就不能看在姑母的情面上不去追究他?若明天你们当堂质问他和吕清儿那点儿事,便无异于昭告天下。
你让姑母的脸面往哪儿搁?我们在外人面前可一直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
兕子,你就当姑母求你了,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姑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向你保证,你姑父他没有参与什么息王后人的怪事。”
“他连对姑母的承诺都违背了。
姑母又如何能保证的了他的人品。
况且这查案的事情是按证据说话,保证没用,人情也没用。”
李明达至此方明白,刚刚姑母之所以如此激动地阻拦,不让裴驸马接受问话,是因为了面子。
“哼,总之你们想动我和驸马,那就麻烦你们先派人去长安送信,请了示圣旨再说。”
李玉琼态度强硬,坚决不动摇。
“姑母当真要如此不听劝?”
李明达问。
“别问了,你们既不给我面子,便休想让我给你们面子。”
李玉琼说罢,就打发李明达快走,离开公主府更好,“我这地方小,已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李明达脸冷下来,也没了之前的耐心,“既然话已经说说到这地步,姑母要公事公办,我们便公事公办。
明日裴驸马必要去吴王府接受问话了,不容置喙,一定要去。”
“兕子,你说什么,你敢这样对长辈说话?反了天了,我便是不许他去,你能怎样。
我就是不信你还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就范。”
“这倒不能,姑母也说了,您毕竟是我的长辈,兕子岂敢!”
李明达转即斜眸看一眼田邯缮。
田邯缮颔首领命,这便退下。
李玉琼见状不解为何,却也没深想。
她盛怒之下,气了好一会儿,转头见李明达还站在屋中央不走,便要赶她去,“就当姑母求你了,这会你就别再姑母跟前碍眼了,头疼,心也难受。”
李玉琼说罢,就一手捂着头,另一手按住胸。
“就一会,劳烦姑母忍一下。
这之后,兕子绝不会再主动叨扰您。”
李玉琼不解地看向李明达,不懂她这话是何意,她继续都留在这里又是何意。
“难不成你以为你仗着有圣人宠爱,便可以无声逼仄于我?圣人可是明君,便是自己的孩儿,若有不妥之举,如不敬长辈之类,他也照样会教训厌弃。
你以为你凭宠爱可以越矩?你而今强逼我就范的做法,只会让自己失宠!”
李明达话音落后不久,田邯缮便进了门,将一明黄袋子双手奉给了李明达。
袋子用上等的明黄绢缎制成,前后两面都有金线绣制的龙纹,巴掌大小,看起来装不了多大的东西,倒是刚好可以容下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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