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几次三番送信过来,都被婉拒不收,我才亲自来请。”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偏要等上巳节那天?”
李明达不解道。
李恪:“你当我愿意这么麻烦,他就是看我偷偷来京,不敢在明面上拿王爷的身份,便变法地婉拒不见我,我能怎么办。
后来我听他会去踏青,才会走此下下策。
真没想到就犯了这么一件小事,便被你们揪了尾巴。”
安州的事,李明达倒很想问是什么事。
不过看李恪一脸抵触的表情,还有他刚刚描述时刻意规避的言语,知他不会跟自己细说,多费口舌去问也一样没结果。
李恪所言只要去向房遗直求证便可。
但李明达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房遗直既然知道李恪在找他,之前让他查可疑线索的时候,为何只字不提。
再有李恪身上还有不解的事,他到底见没见过苏氏。
李恪对于“苏”
字的敏感,让李明达觉得他们和苏氏之间肯定有些瓜葛,而且巧的是,这两人身上的熏香味道一样。
但李明达苦于没证据证实。
李明达遂决定诈一下他,“三哥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宫里的一名太监刚好亲眼见那天你和大嫂见了面,你又作何解释?”
李恪震惊了一下,然后忙道:“那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穿着一身男装现身在那里。
她哭的很伤心,还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真的只略微劝了劝她就走了。
当年她父亲苏亶在江州任职,我被封梁州都督,因年小上任懂的不多,便与苏亶来往密切,仰仗他处理大小事宜,因此也和她浅识了小半年,之后他被封太子妃我便再没有去过苏家。
而今时隔这么多年,我们之间从未联系,什么事都没有,她那日忽然和我说那些,我也很奇怪。
都怪十七姐嘴巴大,竟然告诉她我来长安的事。”
李明达看他说话态度眼神儿诚恳,知道他没有作假。
再问也没什么了。
半个时辰后,房遗直到达魏王府。
随后房遗直就和李明达承认吴王私下里联系他的事实。
但对于吴王在上巳节偷偷隐藏身份,就是为了见自己一事,他毫不知情,也不曾在那天见过吴王。
李明达点了头,又有些欲言又止。
房遗直请他但说无妨。
“他说安州有事,才去找你,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不知,遗直对吴王身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提起李恪,房遗直本来温柔的表情瞬间漠然,口气更冷漠。
李明达还从没见过房遗直态度这么冰冷。
李泰倒是似乎理解房遗直的心情,让他尽快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
李泰:“这事儿你可能不知道,你三哥小时候顽皮,撞过梁公夫人,令其小产险些丧命,所以房家的人对你三哥一直没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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