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我开始思考死这件事,这确实是件事,不过不是好事。
一个正常的人,一般不会思考死的事,正因为去思考了,所以,我可以说他是非正常的。
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思考死,并且为此乐此不彼的人就是我。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跟我一样执着于思考死的人,如果有,我们可以成为知己。
死亡,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个问题,只是对大多数人来讲,死永远是个遥远的事,哪怕有个人就地死在面前,也难以想到自己的死,即使想到了,那种感觉太过缥缈,一时也难以感同身受。
大多数人只会摇摇头,叹息一声,太可惜了!
很多人面对别人的死,都会道出一番富有哲理的话:这是命,命该如此。
这是典型的宿命论,有宗教的成份。
而我认为有此心理之人多少还算豁达之人,至少对生死之事进行过思考。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死这个词产生不可抗拒的思考呢?我想是因为病吧。
或许比这还要早些,具体些就是,在爷爷去世那一天,我开始正视死的问题。
我确实病了,不过我将这事压在心底,不曾给人说过。
而一个不说自己病了,或者告诉别人自己得了什么病的人,在别人眼中就是个正常人。
因此,我时常混迹于正常人之列,而真实的我其实是个不正常的人。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觉得与别人不一样,怎么说呢,从何说起呢?一说到自己的不正常,我就有点激动,感觉语无伦次,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似乎我的不正常太多太多,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切口去探究。
我已经三十岁了,很多事我已经不记得了,特别对于孩童时候的事,更是模糊不清。
那时候我还不了解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去记住一些事的重要性。
当然,除了那些令我感受深刻的,比如,我喜欢上了哪个女孩。
很奇怪,我的很多记忆就建立在喜欢的女孩身上。
女孩确实让我的思考有了深度,特别那些伤害过我的女孩,我尤其记忆铭刻。
现在我不讨论女孩对我铭刻下的那些记忆,毕竟我不是从生下来就会爱上某个漂亮的女孩的,我的妈妈肯定要排除在两性之外的,当然我相当地爱我的妈妈,只是我时常不会表达我的爱,我只是用我的方式爱着我的妈妈。
我很奇怪在我记忆中,想要捋抹清楚自己的前半生,居然要从死这个话题开始,确实令我难以接受,可我除了这样一个冷冰冰的词,我居然难以找到合适的词来总结自己。
既然如此,我愿意忠实地记录下我对死的思考。
死时刻盘踞在我的心头,像一堆厚实的黑云,看起来蓬松、酥软,其实坚如磐石。
在我意念里,死就像一尊雕刻的石狮,威武、神秘、不怒自威。
死并不可怕,可我们会恐惧,恐惧并不是恐惧死本身,而是恐惧其不可知。
死,确实很抽象,没有具体的形象,神秘莫测。
我们在看一个死人的时候,这时候的死是形象的,但是,我们看到的死,跟睡觉没啥区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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