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妖孽,你干什么?”
文青羽闭眼。
“这种事情何必问,青羽睁开眼睛看看不就知道?”
低悦慵懒的嗓音中透着愉悦。
文青羽闭唇不语,一双眼睛闭的越发紧。
“你不是不敢吧。”
洛夜痕声音越发的愉悦:“这天下间居然还能有你不敢的事情?”
“谁说老娘不敢?”
文青羽怒了,奶奶的,被看光了的又不是她。
洛夜痕都不怕吃亏,她怕什么?
一睁开眼,却看到自己那架喜鹊登枝的拔步床已经滑到了一边,露出下面黑黝黝一个大坑。
一道颀长挺拔的玄色身影笑吟吟站在坑边。
洛夜痕身上分明就穿着件玄色的劲装,袖口用金色丝带紧紧扎着,干净利索。
那裁剪得体的紧身衣裤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宽肩窄腰,和健硕的胸膛勾勒的万分清晰。
反倒比真的脱光了更加诱人,直叫那一张散发着珠玉般光辉的完美面孔,越发的叫人挪不开眼。
“你……你的衣服?”
洛夜痕微笑:“爷要带你下地道,穿的那么累赘不难受么?”
文青羽瞄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天青色海水云纹的薄锦,脸色黑了。
原来,他一早就在薄锦下穿好了便于行动的劲装。
他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带她看地道的。
这男人,将他高调的抱回凌云阁,叫全燕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关系不正常,然后就能够自由方便的任意出入她的闺房。
这样子的话,他们两个人单独关在房间里时间再长,都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和怀疑。
即便是玉沧澜和华浅笙,也绝对不会好意思来打扰人家的闺房之乐。
住在隔壁院落的玉沧澜甚至无形中成了他们两人闺房嬉戏,半步不出的见证。
这黑心的死男人竟然连玉沧澜的出现都算计到了?甚至他一早就算到了玉沧澜会住在丞相府?
文青羽脸色越发的黑,怎么看洛夜痕都觉得像是一只掉了毛的狐狸。
“你这眼神看着爷,是因为爷没有脱了衣服叫你看非常不满么?”
洛夜痕微笑:“要不,爷现在脱给你看?”
“无耻。”
文青羽冷哼,率先跳下了地道。
如今七月的天气,人在外面走一圈,热的几乎跟掉在河里一样,但这地道中却是一股扑面的寒气。
文青羽微微打了个哆嗦,肩头一暖,却是洛夜痕将那华贵的海水云纹蜀锦的长衫披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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