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如今港城还没有回归,他们不管做任何事,都受到很大限制。
张文谦得知有人来了,他松了一口气,一滴泪水不受控制滑落。
他挂了电话后,靠在椅子上,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哗啦啦落下,他也不去擦,就这样任由眼泪滑落在脸颊。
这些年遭遇过暗杀,受过伤,流过血。
他肩上的负担有多重,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遇到危险时,遇到困难时,他甚至连停下来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有人来了,还有这边的华商帮助,他终于不是一个人带着大使馆的同志们面对来自全世界的压力。
这就应了那一句:我的身后是华国。
他抹去泪水,站起来,深吸一口气,随后大步走出办公室。
天塌下来,都需要回去休息了。
来了日不落大半天,就连自己未来住的宿舍大门往那边开都还不知道。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小五,霍澜辞,你们要撑着,我一定会想办法多筹物资送到华星岛。
你们一定要撑住。
俞菀卿和霍澜辞两人出去两个小时,带回三个人。
罗辉看向处于昏迷中的人,小声问身边的边汉海:“你见过他们吗?”
边汉海摇摇头:“没见过。”
“也没有听嫂子提起,不是我们带来的人,应该是跟着那一群敌人上岸的。”
说到这里,边汉海的眼里带着几分难审视:“老大,嫂子,他们是谁?”
俞菀卿说:“这个男人叫高远,有点道行,应该会布阵,被那一群人用妻女威胁带上岛的。
我在阵中遇见他们,高远已经受重伤了,如果不是遇到我,他已经死了。”
高远刚刚醒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的视线落在俞菀卿身上,这张脸和当时自己浑浑噩噩里看到的那张朦胧的脸重合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因为太久没有好好喝水,太干了,没办法出声音。
霍澜辞说:“阿辉,喂他喝一点水。”
罗辉闻言连连点头。
高远喝了水后,精神好多了,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在身边,他松一口气。
看向俞菀卿时眼里满是感激不尽:“谢谢你。”
“不用谢,都是华国人,我不能见死不救。”
俞菀卿说:“你媳妇和女儿很快醒来了。”
就在此时,帐篷外走进来一人。
封永新手里端着一碗粥,他说:“快,快,想必饿了,赶紧喝粥。”
高远道了谢,一边喝粥,一边说起自己的事。
高远是粤省人,他是孤儿,被山里道观的老道士养大,跟着老道士学了不少东西。
后来出事了,老道士被人带出去,回来时已经身受重伤,老道士让他去港城,那边才有他的一线生机。
说到这里,他苦笑:“我是游泳到港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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