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秦亦来到书房门前,轻轻叩响了房门。
听到里面传出主人的回应后,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主子坐在书案前看书,秦亦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呈到书案上道,“主子,这是夏天我们卖冰赚取地银两都在这了。
如今天气日渐凉爽,制冰是不是该停了?”
正在看书的秦时晏目光扫了一眼银票,“制冰暂且停了,拿出一些银子犒劳下手下那帮兄弟,毕竟忙活了多日。”
秦亦应下,秦时晏见他站如磐石,淡淡问道,“还有何事。”
秦亦嘿嘿笑了两声道,“主子,最近我又研发出一种治疗您顽疾的药,主子您可试试。”
秦时晏头也不抬继续说道,“你给张伯即可。”
秦亦见主子这次如此配合吃药,心中的那股担忧随即散去,脸上堆着欣喜的笑容,立马应下退出了书房。
秦时晏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随即拂面而来抬头仰望着星空,此刻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花楹应该收到他以冬雪的名义写的信了吧。
回忆起与花楹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美丽而独特的模样总会触碰内心那片柔软。
不知当她读到信中的文字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是羞涩,还是会像往常一样故作镇定?
秦时晏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期待着花楹的回信。
次日,月行拿着信件找到一家驿站,当驿站的人得知只是封家书,婉拒了他,月行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这些驿站只为朝廷和官府邮递信件,普通百姓的信大多是让熟人捎带。
因此有的富贵人家还专门培训了信鸽
月行道谢后,低着头走出驿站,心想实在不行自己替小姐把信送过去。
此时,骑着马儿正朝着驿站徐徐而来的燕景天,远远地就瞧见月行手持信件,耷拉着脑袋从驿站里面走出来。
于是,他示意身边的随从上前询问月行,是否是左丞府里的人?
月行目光锐利,一眼便认出那位骑在马背上、身着一袭玄色衣裳的英挺男子正是燕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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