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从宋芸和宋安成死了,夫人好像就萎靡不振了。”
“也是,一双儿女都没了,她也没指望了。”
“可是,怎么就偏偏选在今天……”
“不会是为了给世子爷和少夫人添堵吧?”
庆国公沉着脸吩咐人马上准备丧仪。
国公府上下忙成一团。
因为世子爷大婚,府里到处都挂满红色,喜气洋洋,这下要全部都更换成白色,大小管事忙得脚不沾地,生怕遗漏了一处。
唐若瑾成了府里唯一的女主子,内院的管事婆子们都来向她回事。
她才刚刚到国公府还不到一天,两样一抹黑,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要掌中馈了,还是给国公夫人办丧礼这么大的事。
好在有宋逸成前面安排的人手,都是这么多年留下来的忠心老仆,魏妈妈也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帮忙,原本杜氏的亲信中,刺头的已经被宋逸成给打发了,剩下的眼见着杜氏已死,以后内院就是少夫人的天下了,投诚都来不及,哪里还肯抱着对杜氏的忠心给她添乱。
所以,唐若瑾虽然忙,却没有出岔子。
她只来得及回新房换掉了身上红色的衣裙,就开始了最忙碌的日子。
三天后,唐若瑾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唤道:“以琪,我腰酸背痛的,快帮我揉揉。”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轻柔地帮她捏着肩背腰臀,唐若瑾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转眼就睡着了。
宋逸成心疼地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手下不停,将她全身酸疼的肌肉都捏了一遍,才把她的外衣都解了,揽在怀中睡了。
唐若瑾睡了非常饱足的一觉,几日的疲乏也解了。
她的懒腰伸了一半,才发现自己被宋逸成抱在怀里。
“醒了?还累吗?”
低沉的声音传来。
唐若瑾的额头在他肩窝蹭了两下,“逸成,你说那杜氏是为什么啊,要是想陷害我,这漏洞也太大了吧?”
毒就藏在她自己的指甲里,怎么可能诬陷别人。
“她也是了无生趣,临死之前想给咱们添堵罢了。”
宋逸成的大手在她背上抚摸着,“她想害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她喝了你敬的茶毒发身亡,若是能害到你固然好,就算污蔑不到你头上,至少也能引得闲言碎语的议论。
若若,怕不怕?”
唐若瑾摇摇头,“这有什么啊。
流言止于智者,真是听了只言片语就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也是不值得相交的。”
“不错,若若说的对。”
宋逸成一笑,在她白净的额头一吻,停顿了一下,又向下去吻她水嫩的双唇。
唇齿交缠,气息相融。
宋逸成的大手悄悄探进了她微敞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柔腻的肌肤,他火热的唇也渐渐向下……
唐若瑾全身绵软,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叫了起来,“停,逸成,快停下……”
宋逸成新婚大喜,初尝欢快,正是食髓知味,他修长的手指稍稍用力,揉捏着她,哑声道:“若若,乖,停不下来了。”
“不,逸成,我们——”
唐若瑾急得用力推他,“我们要守孝三年,不能,不能行房啊!”
宋逸成的手一顿。
唐若瑾也是十分懊恼,这个杜氏还真是会给他们添堵!
她摸着宋逸成宽阔的肩膀,试图安慰他:“逸成,我现在还小,身体也不适合有孕,等三年后咱们再……那个时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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